“好,说得有礼,便依你,那么请接:何车无轮,何猪无嘴,何驴无毛,何屋无门,何书无字,何花无叶,请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天一听这題,顿时觉得这題目耳熟,既然耳熟就说明他知道答案,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邪笑意,
龙嫣然见柳天嘴角的笑容,不禁露出了鄙视申请,认为柳天是在不懂装懂,明明根本回答不了却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了解的表情,其实这几句话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他是故意來为难眼前的小子,
柳天在笑,却沒有回答,而是反问道:“这句话是什么人所说的,又为何说。”
龙嫣然冷笑到:“这句话是千年前雷音寺一位得道高僧:道光,写给老方丈的书信,当时雷音寺的佛徒为了抢夺方丈位置,明争暗斗,道光被同门冤枉,关入死牢,这是他在牢房里给老方丈写的书信,而且,还信是由他的死对头亲手交给老方丈,就因为这书信,方丈亲自出面,释放了道光。”
柳天闻言,问道:“那老方丈本姓可是朱。”
龙嫣然眼神一瞪:“你问这干什么。”
柳天笑笑道:“我这不是为了解开你的字谜问一问吗,难道你怕输所以不告诉我。”
龙嫣然忽然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那丰满欲出的胸部也随之抖动,好不壮观,
“我怕输,这可是我今天听得最有趣的笑话,好,那老方丈的确姓朱。”
柳天大大咧咧道:“只要是姓朱就沒问題了。”
“嗯,别假装了,恐怕你想破头也想不出答案來。”龙嫣然冷冷道,
阡陌小道之上,一男一女面对面而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小情人在这里幽会,迎面互望无语凝噎呢,
“怎么,想不出來就直说,认赌服输,交出神器。”见柳天沒有说话,龙嫣然嘴角的蔑视更加明显,连看人都变成斜眼了,
这一句话将柳天从沉思中拉回,柳天笑笑:“小子不才,不仅猜到了这个谜,还猜到了事情的所以然,不如让我将整件事情描述一下如何。”
“哦,那你说说。”龙嫣然第一次正眼看柳天,
“千年前,道光佛徒为人正直老实,佛法也当世无双,很被老方丈赏识,然则,他的死对头为了抢夺方丈之位,设计陷害,将道光关入秘密牢房,道光多次伸冤,但那些书信都被死对头当场销毁,于是,道光最终想出了这样几句话,他告诉死对头,他不怕死,但心中有疑惑要师傅解答,他的死对头人笨,沒看出这句话蕴含的深意,于是将书信给了方丈,方丈作为圣地雷音寺的主持,自然佛法高深,智慧也不是一般人能比拟,一看之后,便亲自出面,释放了道光。”
柳天随意而谈,时而眺望远山,时而横望來路,丝毫沒有一点拘束,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龙嫣然再次看了柳天一眼,之后道:“对,都对,但是,这些事情你能说对也沒什么了不起,因为这件事情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你仍旧沒有将谜底公布出來,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龙嫣然问的实话略显紧张,似乎很是关切这个答案,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柳天忽然大笑,不羁而潇洒,
“你笑什么。”龙嫣然莫名其妙,
“看來龙姑娘也不知道这谜底的答案啊。”
龙嫣然冷哼道:“我岂会不知道答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等等……好像你这是激将法,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不知道就认输。”
“哈哈,你还是不用说答案让我來说。”柳天淡淡一笑,
“听好,这就是答案,先说何车无轮,农夫犁地,在牛身后拉的叫犁车,犁车无轮,是用來开荒的,而人们管开荒又叫‘起地’,所以‘起’通‘乞’代表乞求的意思。”
柳天说罢,停顿了一阵子,让龙嫣然去消化,龙嫣然似乎明白柳天的意图,道:“尽管说下去,本小姐跟得上你的思维。”
“好,再说何猪无嘴,这个自然代表老方丈,猪代表朱字,这句话是说老方丈很少慰事务,像无嘴一样。”
“再说何驴无毛,这也代表老方丈本人,老方丈是和尚,广交贤良,以天下为心,用这句和上面的那句对比,说明老方丈应该管国事了,所以,这句代表的字就是‘为’字,表示方丈应该有所为了。”
“再说何屋无门,这个屋字通吾字,代表道光佛徒,因为这是道光的申冤书。”
龙嫣然听得很用心,柳天每解释一句,她的心就颤抖一次,每说出一字,她心的高度就降低百丈,她这刻似乎明白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