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道:“先送羊过去最好,之后狼跟草一起送。”
“不行,不是说了船小,放不下吗。”
柳天一边假装思考,一边听周围弟子的讨论,差点忍俊不禁笑出声來,见时间差不多了,柳天忽道:“有了,想到了,当然是先把羊运过去,猎人回來,再把狼运过去,然后猎人抱羊回來,再抱草过去,猎人再回來,最后把羊抱过去。”
柳天的话一出,顿时有佛徒大呼出口:“这位道友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只是我沒有开口,这是一门深奥的佛学啊。”
这佛徒的话一出,顿时不少人露出鄙视的神色,
“阿弥陀服,不懂就不懂,何必逞能。”
佛徒脸色尴尬,便不再开口,
此时,东门淡淡一笑,道:“你答对了。”
柳天看着东门,忽然道:“其实你笑着蛮好看的,应该多笑笑,别怎天冷着脸。”
东门哪料柳天会如此说,脸上的笑顿时凝结,脸部肌肉一阵颤抖,看來他还真不喜欢笑,
“好了,也不为难你,你能对我笑也算得上破例了,好,到我出題,有口井不知有多深,现有一跟绳子,也不知道有多长,把绳子折成3折,把一端垂下井底,当绳子的下端到达井底时,上端比井口低1尺,如果把绳子折成2折,那下端到达井底时,上端高出6尺,问你知道井有多深,绳子有多长了。”
柳天的这一題一出,众人只思考了一下就全部懵了,这绳子折一折,是两段,再折一折是几段,再折一折又是几段,
一群佛徒只恨现场沒有绳子來当场演示,而就算有了绳子他们却不精通计算之法,
果然一时间之后众人皆脑袋混混,东门也摇头:“这道題,我答不上。”
柳天淡淡一笑,直接公布了答案:“井深15尺,绳子长42尺,折成三折就只有原本的八分之一长,而折成两折只有原本的四分之一长,八分之一长加上1尺就等于井的深度,而四分之一长减去6尺也等于井的深度,为此这绳子的长度便可算出來,绳长算出來之后,井深也就不是难題。”
众佛徒一愣,都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只是是不是真的听懂那就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
东门冷冷道:“我输了,任凭你惩罚。”
柳天大笑:“哈哈,我方才不是说了,只需要你在名字后加个吹牛就行。”
东门一愣,道:“这……”
柳天见东门为难的样子,耸了耸肩,道:“逗你的,虽然我要给你加个名字,却不是吹牛,若改东门吹牛,岂不是笑掉别人大牙,这样吧,就在后面加一个宇字。”
“加一个宇字。”东门疑惑,
柳天笑道:“我听说东门家族毁灭之后你便去了你的名字,只留下姓氏,你这是时刻提醒自己不忘亡族之恨,而我现在给你加一个名,是想让你获得新生,这个宇字,是我想让你名镇宇内宇外。”
东门全身一颤,不知道说什么了,柳天的惩罚根本不算惩罚,
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柳天的声音再次传來:“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不算惩罚,那就这样,我们结为同性兄弟,今后见着我你也不用尴尬,如何。”
东门思考了一下,觉得柳天不简单,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不嫌弃,今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
柳天大笑:“好,跟我來,我们现在就去行关公之礼。”
柳天和东门宇离开人群,去到一个偏僻之地,
柳天看了看储物戒指,里面正好有酒,递了一坛子酒给东门,之后举起手中的酒,双膝重重跪在地上,
山坡之上,柳天头发无风自动,豪气如云,
见此东门也重重跪下,举起手中的酒碗,
“我,柳天(东门宇),今日再此与东门宇(柳天)结为异姓兄弟,从今以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许下此誓,以血为萌,天地为证。”
说罢,两人同时将右手食指咬破,将鲜血滴入碗里,那一滴一滴鲜红的血液入水即溶,不多时,酒水被染成了血色,
两人交换了手中的酒碗,相互看了一眼,柳天大笑着喝下了含有东门鲜血的酒水,东门也仰头喝下含有柳天鲜血的酒,
之后只听哐当一声响,两人同时将手中的坛子摔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