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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奏折什么时候干了,她就可以走了。”
一旁的初夏在听到答案后,眼里的光彻底沉寂。
“……”
五月的气温不算高,那张浸湿的奏折要晾干,至少要花一个下午的时间,跪到那个时候,这位叫初夏的侍婢双腿也差不多废了。
没听到声音,司北玄抬了下眼皮,“心软?腿不疼了?”
君未寻一怔,她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怔愣间,手上湿掉的手帕突然被抽走,丢掉。
看着地上再次被当成垃圾的手帕,君未寻嘴角抽了抽,这是她最后一条帕子了。
还没哀悼完,手心里蓦然又多了个东西,君未寻垂眸,是苗公公刚才呈上来的,一个小瓶子,打开,淡淡的药味传了出来。
她记得司北玄并未交代过苗公公去拿药膏吧,不需要主子明言就能将事情办的妥妥帖帖,这苗公公真可以算得上第一内侍了。
“自己擦,那边的木箱里有锦帕。”司北玄重新投入面前的文件,顿了顿又加了句,“赏你的。”
君未寻心绪有些复杂,目光在男子脸上停留了片刻,转身往矮几走去。
那个木箱子里,整整一箱子锦帕,够她用一年都不需要清洗。
将瓶子里的药膏慢慢涂抹到手心破皮的地方,有些微辣,些微疼,盖不掉她心底漾起的酸涩。
原本并没有这样的感觉,可是当有人将你的伤看在眼里,本来不痛的伤口,你竟会莫名的觉得,啊,原来真的很痛。
她想起了那个总是一身白色月袍的男子,脸上带着清隽和煦的笑,眸子里总盛着温柔。
他总是第一个心疼她,袒护她的人。
可是今日,他不在。
她想他了,想得想要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