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凌兮伸手抚过他的眉眼，轻轻在他鼻尖落下一吻，低声道，“思羽，我爱你……”

是了，不止是喜欢，她是爱上这只小野猫了，所以才会越看越顺眼，怎么看都可爱，看不见会想念，看见了会想抱进怀里不撒手，喜欢看他笑，见他受苦会心疼，想让他永远属于自己。

“呜……”云思羽突然抽了抽鼻子，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止也止不住。

“怎么了？”风凌兮傻眼地看着他突然就哭了起来，她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表白，居然把人弄哭了，她是不是太失败了？

“我……我感动……”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说爱他。

风凌兮不由哭笑不得，云思羽抽着鼻子说道，“兮，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和现在的我不太一样，还会不会爱我？”

风凌兮挑了挑眉，“那如果你不一样了还会不会爱我？”

“会。”

风凌兮套出了自己想听的话，满意地咬了咬他的唇，低声道，“你永远都是我的小野猫。”

“什么……唔……”云思羽不满的话被赌了回去。

当两人结合的那一刻，云思羽再次眼泪汪汪，“呜……你没说会痛……”

风凌兮汗颜了，虽然她上辈子手上经营着牛郎店，这辈子也有知风楼，但是她两辈子都没碰过男人，只有理论没有实践，而且以前都是女人痛的，所以一不小心就给忘了。

“很痛吗？”

她怕吓到他，已经很温柔了，应该还好吧？

谁知云思羽很不客气地点了点头，“很痛。”

可怜的云二公子，根本没有爹爹教他这种事情，柳正君倒是有丢给他一本春宫图，看得他脸红心跳，但是就是没有会痛这两个字，所以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不过他连解毒时的疼痛都忍了过去，这应该没那么严重才对，看来云二公子也学会撒娇了。

“真的？”风凌兮轻轻动了一下，看着床单上出现的一点血红，不由皱起眉头，不敢再乱动，只能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过了好一会儿，云二公子弱弱地说道，“兮，我有点难受。”其实痛也就是那一瞬间的事，之后便觉得难受了。

“嗯？”

“要不你动一下？”

风凌兮见他脸色绯红，还忍不住微微扭动身子，这才回过神来，深吸了口气，不再压抑自己，一点一点将身下的人吃干抹净。

第二日醒来，云思羽丝毫没有被狠狠疼爱之后的疲惫，依旧精神饱满，见风凌兮还在睡，不由伸手去戳她的睫毛，唔……最勾人的就是这双眼睛了，然后又往下戳了戳那双红唇，笑的时候好像总是带着一分邪气似的，也很勾人。

戳了一会儿，再看了一会儿，云思羽忍不住又凑过去咬了两口，结果却是羊入虎口，被人按住吻了个够本。

直到云思羽软绵绵地趴在她身上，风凌兮才放过他，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