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濬点点头还没有说话,外面伙计便进来施礼报告:”肃北王爷,外面有王府的侍卫,说老王妃叫您立刻回府,有要事相商。”
花夜和苏浅眉互看了一眼,彼此心知肚明,什么要事,无非是不想让耶律濬在这里多呆,找个借口让他回去罢了。
”记得你答应我的!”耶律濬临走提醒苏浅眉不要忘了给他设计亵衣亵裤。
苏浅眉憋不住差点大笑,自己当然会记得了,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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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转眼便是中秋。
苏浅眉样的第一批蚕已取出了蚕丝,并成功有手巧的织工,织出第一块带弹性的藕色布料。
她用这块布料先给自己做了一条在现实世界已经习惯的贴身内库,也给花夜、瑞和秋月、云姬每人做了一条让他们试穿。
花夜红着脸说很好,瑞则笑的脸要也直不起来,秋月云姬更是满脸含羞。
怎么了这是?苏浅眉一头雾水,这不比那宽大的裤衩舒服多了?又必担心走光,而且很性感,可他们的表情就像自己逼着他们什么也不穿似的,羞得堪比含羞草了!
苏浅眉给耶律濬准备的亵裤也做好了,他不是什么都能穿么,她特意弄了一条很好玩的,等着专门送给他。
这日,苏浅眉和花夜正在店铺后院用弹性布料研究做护腕,东方白来了,自从那日谈了人证、物证的话题,他有几日没有露面了,今日见面,苏浅眉见他有些憔悴,但精神不错,便含笑打招呼:”王爷今日有空出来?我正好做了一个东西送给你。”
东方白一听,嘴角轻勾:”什么?”
苏浅眉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就是这个,名字叫护腕,你时常使用刀剑什么的,戴上它保护手腕--等一下,马上就好。”
花夜拿过已经做好的一只递过去:”王爷先试试这个,感觉一下。”
东方白接过看了一下,似乎有些犹豫,问道:”就这样套上去?”
”对,这样,”苏浅眉放下手里的伙计,侧过身子帮忙,”护腕,就是保护你的手腕……”
她正帮东方白正确套护腕时,店铺后院门帘一挑--郝连朵面沉似水出现在他们面前。
苏浅眉一看是郝连朵,脸上露出一抹客气的笑容,起身行礼:”是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东方白看郝连朵一脸怒气,刚才的笑意倏然不见,转头过去拨弄着那只精巧的护腕。
郝连朵没有理苏浅眉,径直走到东方白跟前露出关切的表情,轻声问道:”可好些了?这几天不是还吃药么?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就出来了?我很担心的……”
”有劳公主费心,在下已经好很多了,公主实在不必为了我浪费宝贵时间。”东方白的语气里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带了明显的疏离。
郝连朵一顿,眼底尽是委屈,望着对方清雅的容颜轻叹一声:”我愿意为你用我的时间,所以谈不上是浪费,我只希望你快点好,你的身子这段时间一直不好,能让人不担心么?你这样折磨自己可以救活她么?……”
东方白站起来将视线转向苏浅眉道:”在下还有事,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也冲郝连朵和花夜抱抱拳,转身走了出去。
郝连朵这次没有马上跟出去,而是等东方白出去之后,将视线转到了苏浅眉身上,眼底渐渐泛上冷色:”徐小姐果然是个人物,和夫君和离,和父家断绝关系,依然过得有滋有味,裙下之臣不少啊……”
苏浅眉知道东方白对郝连朵的冷谈让对方很生气,现在她就发泄到自己身上了,于是她淡淡一笑:”公主觉得我应该怎样?被父亲遗弃,被夫君休弃,我是不是应该整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这样才算正常?每日开心的生活反而不正常了?”
”你怎样生活我不管你!”郝连朵一甩衣袖,说话声音提高几度,语气也显的凝重,”我只提醒你一件事,离东方白远点,不要以为你和离自由了就可以靠近他了,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花夜在一旁忍不住了,起身替苏浅眉辩解道:”公主,你应该看到了,是镇南王主动来找徐小姐的,你若是对他有意,最好是看好他,不要让他来这里才对。”
”东方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要不是有不要脸的女人勾|引,他根本不会去主动靠近女人,他心气一直很高,”郝连朵眼色阴沉盯着苏浅眉,咬牙切齿送出四个字,”你小心着!”
看着对方趾高气昂离开后,花夜忧心忡忡看着苏浅眉:”不要得罪这个女人,他是皇上最宠爱的女儿--离东方白远点吧。”
苏浅眉知道对方嫉妒自己和东方白接近,便点点头:”我知道,我不去主动找他的。”
谁知,当天下午,东方白又来了。
看苏浅眉和花夜都是一脸意外的表情,东方白忙解释道:”是这样,这几日军营
里士兵操练,我忽然想起徐小姐曾经在皇宫宴会上施展的那几套拳脚很简单,但是很实用,所以就想来请教一下--没有别的意思!”
苏浅眉一听,露出了一抹笑意,原来他还记得自己那几个招式,她很客套地谦虚了一下:”那不过是几招近身搏斗的招式而已,和你们的长枪长剑可能无法很好的配合。”
”我是想训练一支具有多种作战能力的神机营,所以很需要你这种近身搏斗术,希望徐小姐能不吝赐教。”东方白很有诚意地抱拳邀请,”我可以给你酬劳。”
”镇南王,灵儿姐是女子,可能多有不便。”花夜想替苏浅眉回绝对方,上午那郝连朵刚刚威胁过,下午他又来,这样下去迟早又会被郝连朵那个醋坛知道,这样对苏浅眉绝对不利,不知道对方会给她穿什么小鞋。
那只东方白直接摇头笑着否定花夜:”你有所不知,徐小姐在我的军营里很出名,她不久前主动去军营医治好了士兵的怪病,大家都非常尊敬她。徐小姐不是军人,却带着军人的洒脱,不同于一般女子,自然不能以一般女子的眼光来约束她!”
这算不算是给自己戴高帽子?苏浅眉看东方白很难得对一个人大加赞赏,心里自然比较受用,所以他便问道:”我同意将我这些近身搏斗倾囊,怎么做?教给你?”
东方白心里早有注意,但假意思考了一下,建议道:”不如你亲自去教他们几节,我没有接触过这种,怕领会错了,反而不好。”
苏浅眉向来也不拘小节,对花夜淡淡一笑道:”我们去一下吧,镇南王这样诚心邀请我,不能不给个面子。”
花夜只得点点头,反正她要去哪里,自己就一定陪着她去哪里。
三人出了店铺,东方白特意给苏浅眉和花夜找了马车,他骑马,三人直奔城外的军营。
在马车和东方白的身影消失后,郝连朵与一个蒙面女子同时出现在街角。
”这个徐灵儿果真是作死!”郝连朵咬牙切齿,恨不能想就将那个勾|引东方白的徐灵儿打死。
”这个女人的狐媚子手段就是厉害,公主若在姑息,镇南王的心就跑到她那里去了!”蒙面女子火上浇油。
郝连朵的手紧紧一攥,等着,徐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