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伦,睡觉吧!我困了!”我感觉再听他说下去,我一定会禁不住诱惑的答应他。
“哦,那好吧!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艾伦不舍的放开我,我赶紧转过身去不看他。
当清晨再次来临之际,我和艾伦背起行囊,这一次我们把帐篷和食物都带上了,峡谷那里现在是牙的领地,牙不可能放任那里不管每天晚上都跟我们回小屋,这和没有放生又有什么区别呢?所以我决定带着艾伦到峡谷那里去陪着牙几天,等牙和狼群适应了那里,我就离开。
由于我受了伤,我只能背着挎包,但是我还是拎了很多的东西,艾伦这个没吃过苦的少爷,这次也终于当了一回苦力,但是也许是我小瞧他了,他居然没有一丝的怨言,完全像个男人了。
我用手里的木棍小心的探着路,走在前面,艾伦跟在我身后,牙领着几只狼走在前面,其余的狼把我和艾伦围在了中间,这样很安全,我们只需要小心自己脚下的草丛就好了。很快来到了峡谷,我们把东西放在昨天就已经看好的一块地方,然后开始支起帐篷。
这种帐篷是充气式的,只要四个支点固定好然后打开气泵的阀门就行了,所以我们没用怎么费劲儿就弄好了,牙和狼群看着这个新奇的东西觉得很好奇,由于劳动量很大,所以我的肩膀又渗出血来,艾伦心疼的又替我包扎了一次,我们用溪水煮了点儿东西吃,然后准备休息一会儿,艾伦显然是累坏了,窝在帐篷里就睡着了。
牙留下两只狼保护我们就去狩猎了,我本想跟着去的,可是疲惫的身体让我只能作罢。帐篷只带了一顶,所以我只能和艾伦挤在一起,可是虽然已经秋天了,可是白天真的很热,于是我为艾伦放下纱帐,自己倚在一块大石头旁打盹,手里握着那把手枪,我对武器有种偏执的热爱,在云南时,几乎没用小北怎么教我,我就学会了使用那根猎枪,这会儿有一把意大利造的伯莱塔手枪给我把玩,我自然很高兴,把子弹退出来再重新装上,然后摆弄研究着消音器,本来昏昏欲睡的感觉就不翼而飞了。
当我忍不住开始用手枪东瞄西瞄的时候,忽然远处传来一声狼嚎,我的心咯噔一下子,顾不得喊醒艾伦,我就窜了出去,这时看着帐篷的两只狼追随着我,我回头看了它们一眼,打了个手势,它们就老老实实的呆在了帐篷附近,还好牙留给我的是自己狼群的狼,要是收编来的那几只,我可就惨了。
奔向狼嚎的方向地时候,我半路遇到了牙,它领着狼群也在往那里赶,我松了口气,但是脚步不停,要知道就是临近领地的狼出了什么问题,附近的狼也会去帮忙的,领地意识固然重要,但是对待大型食肉动物的时候狼群是很团结的。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这几个月把我给呆傻了,再要是这样下去,我就不能叫丛林公主了,于是我逼迫自己战胜那想要停下来的想法,人不能放任自己,只有对自己狠的人,才能激发自己的潜能,这是我那几年学中医得到的心得。
狼群比我的速度快,但是牙为了照顾我,故意没有跑那么快,一直在我周围奔跑着,到达出事地点的时候,我和牙都有点儿傻眼了,只见昨天我误认为是牙刷的那头公狼,带着它仅剩的六只野狼领着一窝小狼崽在和一头棕熊对峙着,不巧的是,棕熊也带着一只小熊。
其实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小狼崽没被棕熊吃掉,棕熊的宝宝也完好无损的呆在妈妈的身后,可是它们就那么僵持了,我有些无奈,我看着手里的枪,考虑要不要放一枪吓跑棕熊,可是看了看牙身后的狼群,我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我总是要离开的,我走了之后呢?再遇到熊,它们还能指望谁来吓跑它?
牙迅速的奔跑到棕熊的对面,我们的狼群跟在牙身后,牙冲着那群正在迁徙的野狼低低的咆哮了几声,它们就和牙会和到了一起,然后把棕熊母子给包围了,小熊吓得躲在了母熊的肚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