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事?我们的身体只要稍微一接触就有很强的融合欲望。那种欲望之强烈根本就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感觉身体上的每个细胞都瞬间欢快的跳动起来。
就像现在,我们两个的身体已然彻底的融合在了一起。并且,相互之间不断地向对方索取,不断的回应对方的亲近,不停的想给予对方更多的快感。这些不是只有在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才会发生吗?仇人之间怎么可能出现这种感觉?
我恨他骗我戴上了双子石,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好像更恨我。双方在这种情况下,两个人的身体居然还能融合在一起。如恩爱缠绵的夫妻一般,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们这是在做……爱,还是在做……恨?
没有爱的支撑,身体上的狂野只会让彼此的仇恨加深。我心中恨得咬牙切齿,公子邪恨得愤怒而冰冷。公子邪好像在我的身体上疯狂的发泄他的恨意,而我着急又痛苦的大叫着“停下,不要。”我的眼泪不断的涌出。
“女人,你是我的女奴,不管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出来的,别想逃出我的掌握。”公子邪恶狠狠地威胁着。语气中充满了冰冷和仇恨。还有种让我形容不上来的复杂的情绪波动。
“呸!你放屁,你才是奴隶,你只不过是我包养的一个男宠。”我不怕死地强势的回嘴。结果换来了公子邪一阵更加疯狂的报复,但是,他的报复并没有给我的身体造成任何不好的影响,反而给我的身体带来了极致的享受和快感。
我羞耻的不想承认这一点,但是我真的不能否认这个事实。我清楚地知道身上的这个男人,不同于段其峰、蝶宇和猴远中的任何一人。他虽然带给我了身体上的满足,却也带给了我深深的恨。
完事之后,公子邪离开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
“两天后的月圆夜来基友酒吧里找我。如果不来的话。我也不介意到这里来找你,或许我们可以当着你那几个朋友玩一次更疯狂地。”
听到这话,我顿时就傻掉了。他为什么要选月圆之夜让我去?难道他知道些什么?他怎么会如此了解我的弱点?双臂抱膝蜷缩在床上默默地掉着眼泪。这件事对于我来说可以算得上是奇耻大辱了。
虽然明知道这是公子邪赤裸裸地威胁,可是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一定会再找来这里,算算时间,凤采辰快回来了,有可能还会把猴远带回来。蝶宇这几天的气色也好了很多,应该也快转醒了,我怎么可以让他们碰到这个恶魔男人?
最主要的是,这个男人还是不能杀的,因为正如他说的那样,才要了他半条命的时候,我已经陪上整条命了。并不是怕死。而是不想没有任何价值的死,我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真像是天生的一对,现在被骗戴上了这个充满魔力的双子石,他的伤居然能转到我身上来,而我却不知道如何把自己的痛如何转嫁给他。
这种情况下。即使我想和他同归于尽都是不现实的。再说,我心中有了段其峰、蝶宇和猴远这三份情感。我是舍不得现在去死的。但是,我也不想被这个男人所控制。我要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摆脱掉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左思右想之后,我还是决定后天的月圆夜去找他赴约。即使我的身体已经被他占有过一次了,多个几次也无所谓了,他不是想利用我吗?我为什么不利用一下这个恶魔的身体呢?让他帮我度过这个月圆夜,因为没有爱。只有恨,所以我一点负担都没有,即便他在月圆之夜招架不住我修为暴增后的无尽欲望而死掉了,那也是他自找的。如果他像蝶宇一样累昏迷了。那岂不是更好?
因为身体的感应相连,他死了,我会死。他伤了,我会痛,但是,他若只是昏迷了,那我应该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影响吧?想通了这点。我在房间里一扫视,发现凤采辰的床上被弄得异常凌乱。我赶紧穿好衣服,扯下床单和被罩洗了起来,一定要赶在凤采辰回来之前消灭一切罪证。
可是,天不随人愿,当我刚把凤采辰的床单和被罩放入水中时,凤采辰回来了。一进他的房间,发现床上被人动过了。床单什么的也不见了。很是不解,随后就到处寻找起我来。最终在洗手间里找到了正在使用灵力去渍王加速清洗被单的我。
“媚儿,你在干什么?帮我洗床单?”凤采辰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感觉脸腾的一下子就火烧火了的。吱吱唔唔地说道:“看你床单有些脏了,就顺手帮你清洗一下。”
“不可能!我床单可是临走时新换上的。”
“那也该洗了,你都走了十来天了。空气中也有灰尘。”
“哦,原来你是这么勤快的女人啊!以前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眼浊呗,对了,猴远呢?”我向凤采辰身后看了看,发现并没有猴远的身影所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