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明白了公子邪的意思。他的意思就是说月圆夜我是属于他的,不想被猴远他们打扰。
“我也不希望他们再看到我失控的模样。更不想,他们受到伤害,所以,月圆夜我会尽量避开他们,但是,如果遇到特殊情况,我也没办法。”
我只能这么说。因为,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我不能一股脑的全答应他,因为,我答应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如果我没把握做到,就不会把话说死,不给自己留有余地。
“好,我也不想勉强你完全做到。既然你答应尽量做到。我相信你一定会信守承诺。第二个条件,我曾经的一切,请你保密,不要向任何人说起。包括我们之间发生过的那些事,还有我的特殊身份。你懂我的意思吗?”
“这个我可以答应。不过,你是不是有些太多心了,我到目前为止,还真不知道你有什么特殊的身份呢,即便我想说出去,也要我先知道才行呀。”
“你现在是不清楚我的身份,不过,你这女人太过精明,我不得不防啊!保不齐哪一天你就能猜到一些,在我的修为还没有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前,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这也是为了你好。”
“你这男人可真逗,你怕别人知道你的身份,怕我泄露你的秘密,却又特意提醒还处在无知状态的我关注这些,你就不担心我因此更加想探究你的特殊身份?为了我好是什么意思?你的特殊身份可以连累到我吗?”
“我自然是不怕你知道,因为即便我自己不说,与你接触多了,凭你的精明头脑,知道这些也是迟早的事。只要你能守口如瓶不告诉其他人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公子邪的手指轻柔的抚弄着我的唇。眼神中充满了很多极为复杂的情绪。看得我有些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呢?他是真心为我好,还是在做样子蒙蔽我的心?但他那眼神中却没有一丝的虚假。要说演戏,他演的也太投入了吧。
“只有这两个条件吗?还有其他的吗?”我被他看得有些慌乱。故意别过头,错过与他对视的眼神。
“没有了。可以出发了。”
“等等,我还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你同血魔族到底是什么关系?仇敌还是朋友?”
“即是仇人,又是朋友。”
靠!这是什么答案?说了等于没说。我很无语的想翻白眼。
“你是怎么劝说血魔族的高层帮你这次行动的?据我所知,血魔族冷血无情,在正常的情况下,根本不会为任何外族的人做事。”
“我不需要去劝说任何人。”公子邪昂着头,一副我是天,一切皆由我主宰的高傲模样。让我很想取笑他。不禁回想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八个月前在基友酒吧那种风尘之地卖舞弄姿的灵级小修士吗?这反差也太大了点吧。
“哦?不需要劝说?那你是怎么做到的?”难不成他也同我一样,会对血魔族人下药,他身上也有“冰香之气”?
冰香之气就是那种配合契约血咒可以使五大真魔叛变原来的主人。听从用毒之人的话。最最厉害的是这种毒即可以废除修士的修为又可以增加其修为!至于是哪种结果,这全要看用药之人的意愿,和与之配合符咒的指令了。用毒之人的权利无边大,正可谓要谁生,谁便生,要谁亡谁就必亡。我就曾亲自实践过这种毒药的威力。那可是相当可观的。
想到这里,不禁想到那些被我从血魔族供血基地救出来的人了。我认命的首领叫什么来着?虎彪,没错,是叫这个。还有那个血魔队长石清血。不知道那些血魔的冰香之气消散了没有,也不知道虎彪与他们相处的怎么样了。希望这个饱受欺凌的组织能够存活下来。
想到此处,我不禁仔细观察起公子邪身后百米之外黑呀呀的一大片血魔战士来。如果他们中了冰香之气,那么他们的神态和表情就会更接近正常人。不再是冷冰冰只会执行上级任务的真正血魔。
一眼扫去,我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们的精神没有被药物控制的痕迹。而且从这些血魔族战士睥穿着来看,全部都是上等的黑丝锦绸,据我所知,这些面料只有血魔族的皇家军队特有的啊。如果他们是血魔皇家军队,那他们又怎么会听公子邪的话呢?这就更让我好奇了。
“对他们这些人,我只需要命令。”公子邪的话让我不禁一凛。
难道这与公子邪的神秘身份有关?
“你的身份是血魔?”
我真是不敢相信这个推测。可如果他不是血魔,血魔皇家军队怎么可能会调拨给他指挥?可如果他是血魔,那为什么之前还被一个中年血魔追杀,那个中年血魔还是为皇家血库供血的基地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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