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松远又将在兴都库什大雪山冰川洞穴内。与班超的勇士们“对话”的奇异经历。给大家叙述了一遍。惊得大家都目瞪口呆。啧啧称叹。
“按照规定。我们无权私下接受纪念品。但是。摩尔既然这样说了。条子又是婶子写的。我决定了。需要的时候。我会向大队解释。刀作为纪念品永久保存。首饰由各位赠与自己的另一半吧。”虞松远看着生死与共的三名战友。咬牙做出了决定。
三人欣喜若狂。可虞松远话刚说完。柳姑正好进來了。老远就说道。“你们忙完了沒有。刚从战场下來。先歇歇。第一时间更新弄來大小一对小哑巴。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我们也听不懂。急死人了。你们都躲着不出去了。可让我们怎么办。”
虞松远心里直喊坏了坏了。但还是晚了。柳姑已经看见了这堆宝贝。
“老天。这可是蓝宝石啊。得七八万一个啊。”女人天生爱这东西。柳姑是肖雨婵的亲妈妈。商贾之家。自然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她拿起一对手镯。对着灯光细细瞅瞅。便爱不释手。再也放不下了。
忽然觉得众人的情绪有点诡异。便看见了那张小纸条。拿起看了一下又很自然地放下。脸色平静地说。“东西很贵重。你们都收好。将來好送给小媳妇。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快都上去吧。小家伙在到处找你们哩。找不到就急得吱哇乱叫。大发脾气。”
虞松远说。“婶。我们马上上去。这几把刀。是金柄。贵重得很。都放在这里保管。婶你想着这个事儿。”
“行。你们放心。婶负责亲自给你们保管好。”
五人回到楼顶露台。大家都坐在上面品茶。在等着他们。谢尔娜只跟着虞松远他们学了沒几句汉语。大家在楼上正猜谜语一般地说比比划划。典型的鸡同鸭语。十分费劲。笑料丛生。只有小阿里。见他们上來。直接就骑到虞松远脖子上。
假期只有几天了。虞松远准备带着大家集体回乡过节。柳姑也要回暨阳有事。他便将谢尔娜母子三人托付给许悠雨。请她负责临时照顾他们几天。
晚上睡觉前。虞松远在房内焦躁地走來走去。唉声叹气。柳姑正好拿了四个别致的锦盒进來。见状欲言又止。“雨婵早就给你们准备好了。回家时让你把这个带上。给四个姑娘一人一个。”
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精致的四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哇。真别致啊。”这时柳姑又拿过几个盒子來。虞松远打开。里面都是精致的羊毛保暖内衣。“婶。这得花多少钱。”
柳姑却说。“回家看父母。礼轻了说不过去。行李我和悠雨都给你们准备好了。里面有一箱小瓶装的极品老黄酒。一家分两瓶意思意思吧。”
“谢谢婶子。您费心了。林涛他们的也给准备了么。”
“雨婵都安排好的。都有名单。项链连韩桂枝都有份。柱民和国栋先给准备着了。也放到他们行李里。但雨婵说。只能送给对象或相好的。”
虞松远犹豫了半天。还是吞吞吐吐地将摩尔赠送的饰品拿了出來。
“婶。这次出国作战。临归国前。清真之国领导人赠送的礼品。弥足珍贵。手镯、耳环、手链、胸针共两套。一套我要带回家送给小雪。另一套。手镯、耳环给雨婵姐。手链、胸针给您。算我的一点心意吧。”
“松远。这可使不得。人家不是要求。‘只能送给情人或妻子’的吗。虽然是你的心意。婶还是不能要。雨婵的性格你也知道。她仅是你的姐姐。肯定不会收的。还是留着送给小雪吧。”
虞松远急了。“婶。老摩尔那是开玩笑。您也当真啊。”
见虞松远急了。柳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真诚。心便软了。“那好吧。你别急。我替雨婵收着。由她自己决定收还是不收。婶子先谢谢你对雨婵的一片心意。”
第二天早晨四点多。柳姑就将大家叫了起來。吃送行饺子。院子里一片机器的“嗡嗡”声。两辆崭新的吉普车。并排放着。全部挂的虎方市内牌照。
一听声音。四人都大感诧异。温岭和刘九斤、小柱子等人。正在热车。“老大们。我又重新组装了一遍。都是新款进口的3.0发动机。超级改装。国内独一无二。如果把棚子再拿掉。绝对拉风。”
四人大为欣喜。告别肖园众人和谢尔娜、小阿里。开始故乡行。
温岭下了功夫。车子改装得非常到位。动力强劲。换了宽胎。通过性、操纵性都很优越。虽然刚下过小雪。路上泥泞得很。夜里十点不到。还是到了灌江县城。“老大。上无闲斋。还是饭店。”林涛是头车。他在对讲机里问道。
“废话。这么晚了。自然是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