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寒尴尬的低下头继续喝粥,“没什么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啦。”离鸢倒也没有什么怀疑,索性说道:“要说这庄主府上的事么,多多少少,我还真就知道点,不知听寒姐想问哪一方面的?”听寒见离鸢没有生疑,继续像是聊天一般的说道:“关于......临安。”
离鸢一脸坏笑的说道:“哈哈,我就知道听寒姐想要问这个。”听寒的脸颊有些微微发烫,轻轻推了离鸢一下:“别闹了,快说快说!”离鸢笑眯眯的小声说道:“说道大少爷,那真是一表人才,不是我夸张其辞,我们整个庄主府上的丫鬟,没有一个不倾心于临安少爷的。只不过是有的姐妹把这份小心思藏在心里,远远的仰望就好,而有些人,就是明目张胆的对少爷觊觎不轨,也不摆明自己的身份,这种人啊......”
离鸢说的正热火朝天,听寒却无奈的微微皱了皱眉:“咳咳,跑题了啊,说正经的。”离鸢被听寒这么一提醒,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吐了吐舌头,言归正传。
“据我所知,临安少爷本是皇室之人,只因家中落寞,遭人陷害,流落于此,整日神神秘秘的。就连南庄主,就是老爷,也和都城那边时常有联系。这些年来,南庄主特别悉心的教导少爷,在管治方面,也是特别的严厉,稍有不慎,就会遭到老爷的责罚呢。”离鸢将自己知道的,不加隐瞒的都说给听寒。
听寒一边听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离鸢所说,和自己猜测的,也是差异不二。但是正在这里专心谈论临安的二人,却不知她俩的谈话,被正巧路过的竹青,听了个清清楚楚,这次,竹青没有盲目上前出声,而是悄悄的走了过去。
“别看少爷整日里不见踪影,凶巴巴的,但我们府上的人都知道,少爷对我们很好,他是一个大好人!只不过南庄主不准少爷不务正业,很多时候,都会找少爷议政。我听说啊,议政可是杀头的大罪呢,所以这件事,听寒姐知道就好,千万不要外说!”离鸢谨慎的小声说道,听寒也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还有么?”听寒看着离鸢问道。离鸢像小鸡啄米一般的点了点头,但却是环顾四周,见无人才用极小的声音说道:“我还听说......”不等下话说完,离鸢就被人拎着耳朵给拉了起来。
“疼疼疼,离鸢不敢了,少爷快住手!”离鸢带着哭腔的哀求道。听寒还没反应过来,一度陷在离鸢的话中,此时抬头一看,只见临安一脸冰冷之中,还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气。听寒尴尬的笑了笑:“你.....你来啦。”
临安使劲的白了一眼离鸢说道:“等会再来收拾你!你,跟我走!”临安拉住听寒的手腕,语气毋庸置疑。听寒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在起身的瞬间,看到躲在花坛后,一脸得意之相的竹青,就什么都明白了。
临安的脚步迅速,听寒有些跟不上,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临安将听寒扯到假山后面,大力的将听寒甩向一旁,口气吓人的问道:“淳于听寒,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究竟有什么目的?还有,别拿什么无家可归的屁话来忽悠我!”
听寒张了张口,不服气的想要辨别,却不知说什么好,但还在强撑着颜面:“我......我怎么了啊?至于你生这么大的气么?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任何的目的,你还叫我解释几遍?”听寒装作不耐烦的翻着白眼。临安上前一步,目光逼人:“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为何处心积虑的打探我和南门庄的底细?你给我交代清楚,淳于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