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好腰带,她大嘘口气,按估算,现在至少有一米六八左右,距以前的标准美女身高已快不远。
被衣服裹着的熙熙,好不容易从束缚中解脱,发现小美人已穿衣服,失望的撇嘴角,小美人的肌肤摸起来好舒服,他还想摸呀,好想好想,真的!
究竟发生了什么?
得新着好衣服,墨泪又理头发,发觉发丝更加滑顺,而且又长了一些,已超过臀部,绑束好,摸摸脸,感觉皮肤也更好了,满心的惊讶。
再试试,再次大吃一惊,进阶了!
曾经卡在蓝尊位置一直没反应,而今竟不知何时已跨越那层阻碍,成为靓尊,这,太不可思议,在她不知道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何事?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中了紫尊一掌,那一掌,足以推毁她的五脏六肺,让她就此完蛋,那时发生的太快,快得令她都来不及解除契约便没了知觉,如今怎么会完好无损?
思索间,飞快的掏出面小圆镜,往前面一举,惊得张口结舌。
这,是她?
望着镜子中的一张脸,墨泪痴了。
那张脸,太完美,完美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嗷嗷,小美人看自己看呆了!
瞅着呆呆傻傻的人,小家伙大乐,好在不岂他看呆了去,原来小美人自己也会看呆了去,他的心理平衡了。
看了良久,墨泪反应过来,眨眼挑眉的求证,几番试验,证实确实自己无疑,一把按住额角,一个劲的哼哼。
天啊,紫朱砂!
上帝,谁来告诉她,为嘛额间也有那玩意儿?
她再次惊悚了。
紫朱砂记,跟莲皇太孙额间的颜色一模一样,连纹形也一模一样,印痕所刻的位置都不高一分,不低一分。
这,证明着什么?
证明原主的身份很复杂。
以此看,原主肯定是莲国现任皇家后辈,究竟是什么原因流落在外?真实身份又是什么?不管原主是被皇室送出的,还是被人偷偷带出,是为保命还是逃命,总之都是麻烦事。
想着想着,墨泪痛苦的直按眉心,复杂,太复杂了,她只想过最简单的日子,不想牵扯到那些纷争里去,前世从十六岁以后到二十八岁的十二年没少算计,没少谋略,那种生活太累太磨心,经历一次已足够,这世不想重复。
还是不想了吧。
揉按一番,决定不管它,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同一刻也明白,自己必是掉入了三重源水湖,也只有它,能在不用任何药物的情况能令骨头重新续接上,并不留下后遗症,而且,除了化解的药剂,世间也只有三重源水才能令各种易容药剂失效。
想不到啊,想不到原主平凡的面孔下竟掩藏着巅倒众生的美貌,或许也正因太过绝色,才需要掩遮。
她惊叹的是究竟是何人所制易容药,竟令她自己都没发觉,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都不知何时才会知道真容。
心思辗转间,也决定配药剂再次将脸遮盖,以平凡模样面世,以减少麻烦,当再次打量四周,又一次惊讶了。
这里,是哪?
她想不通,这不是三重源水所在的地方,究竟是如何来的?看四周草木,至少是秋末,或者是冬季,她到底晕了多久?
有熙熙在,不用说,必定是在关键时刻他醒了,然后带着离开事非之地,心中有疑问,便去去寻找小家伙,发觉他闷闷不乐的坐着,赶紧捡起衣袍,将他抱入怀中,以抚摸蹭蹭表示亲近。
“熙熙,我们怎么来这里的?”陌生的环境,分不清东南西北,不得不说,那感觉可不太美妙。
“不知。”小可爱摇摇头,他知道也不能说。
他也不知?
“可惜,没挖到三重源水湖中的冰块。”她不再追问,深深的为没有得到好东西遗撼了一把。
熙熙竖竖大眼,不以为意的呲牙,那玩意确实不错,不过,比起百万年以上的寒冰髓就差远了,他不稀罕。
他不稀罕,墨泪很稀罕,好在她不知道他的想法,若知之一星半点,必定啥也不说,将他按倒,狠揍屁股,正因为不知,她长叹短叹的叹息过也便不了了之,认真的观察方位。
按常识,早晨面对太阳,左北右南,没太阳时大树会是指南针,树叶稠密的一边是南,较稀的是北,再左东右西的分辨。
如今太阳挂在山头,也因季节不明,无法确定是上午还是下午,只能去找常青的树木来分析。
心动不如行动,她是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