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回过头问,“那你想怎样?硬把我儿子拖回你家,却被人打成这样。老爷子,你也太不讲理了,哪有霸着人家儿子不许娘亲带走的理儿?你说没人会欺负我儿子,结果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咋?跟我儿有仇?还想把他扣在这儿继续被人欺负?没整死他心不干?”
“哼,嘴硬的泼妇,这是镇北侯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们只是看在念儿的份上和你对我们林家做了一些事的情份上,不与你计较,还真以为我们治不了你了。竟然连我父亲都敢不尊敬。”林亦宗站起来大声呵道,又指着门口的几人说,“信不信,我只要一声令下他们就会把你挷起来拖下去狠狠地打,我看是棒子硬还是你的嘴硬。”
小包子一听这话又大声嚎了起来,“你不能打我娘亲,你不能打我娘亲。你们都是坏人,打了我不算,还要打我娘亲。呜呜呜呜,……”
江又梅对着老爷子说,“怎么着,这就是人们嘴里义薄云天不歁压良民的林俭林老侯爷,纵子行凶要打死你孙子的救命恩人?老爷子,我救了你家的人,你们不说感激我,还把我儿子打成猪头,现在还要把我打死。这真是没天理呀,好人做不得呀。”
“真是一个泼妇,跑到这里来撒野。”嘉平县主也气得说了话,这泼妇还想当她儿媳妇,门都没有。
江又梅偏头一看,是老太太下首的一个贵妇,想着应该是林昌祁的县主老娘,就冲她说道,“这位大婶子,你当我想来呀。我也不想在这里撒野呀,我也怕呀。要不,你赶紧跟老爷子说说。让我把儿子带走,我们立马消失。”
嘉平县主听着这么土气的称呼更生气了。叫她大婶子,把她当什么了。气得对着后面的丫环婆子骂道,“你们这群废物,还等着我去撕她的嘴吗?”
丫环婆子听了,立刻涌上去要撕扯江又梅。江又梅敢这么做自然有所倚仗,她赌老爷子看在小包子和血磨、绿芝及两次救过林昌祁的情份上,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即使真的打了她,或是打死了她。她也认了。因为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等着被关进侯府当个小妾什么的阿物。
眼看着要发生群殴,江又梅也开始准备挥动手里的烧火棍。
老爷子大吼一声,“住手,都给我滚下去。”那几个丫环婆子瞪了几眼江又梅便不甘愿地退到了嘉平县主的身后。
老爷子对江又梅说道,“我知道你不是简单的妇人,别他娘的跟我装疯卖傻,念儿是祁儿的孩子你心里早就应该门儿清。你们两个今天谁也不许走。”
“老爷子,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污人名节的事做不得。弄不好会闹出人命的。”江又梅说。
老爷子道,“我能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也不是你能抵赖的了的。我们林家的传家玉佩就戴在这小娃的身上。我孙儿重伤失忆后在西河村自称林大郎跟你生活了近半年,再次受伤前你已身怀有孕,这已经得到了你们西河村许多人的证实,这小娃是林大郎的儿子就定是我大孙子的儿子,我的重孙子。”
江又梅吃惊地说道,“那玉佩是我儿在南灵山玩耍的时候捡到的,凭什么说是你家的。更可笑的是,林大郎怎么可能是林昌祁,说谎也不待这样的呀。真是满嘴跑马车。胡说八道。大郎的尸骨还在山上埋着咧,这事儿我们村里所有人都能证实。那林昌祁想要儿子你们多给他找几个女人就是了。到时生他十个八个的组成一个营。干嘛还来抢我儿子?求求你了老爷子,您就当我儿子是个屁。放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