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又梅已经听出来是“论语”里的文章,因为前世喜欢“y老师”的讲坛,所以江又梅比较熟悉“论语”。于是走过去,把小胖墩拉到身边,跟他用白话讲了一遍。
小胖墩把意思搞懂了,就笑着说,“婶子,我知道文章的意思了,保证再读几遍就能把文章背下来。”说完又晃起脑袋来。
江又梅说道,“你干嘛非得晃脑袋?”
小胖墩说,“不晃脑袋发困,一晃就清醒了。”
正好跟她相反!
江又梅又进书房看小包子,小包子学习倒不用她操多少心,看了一会儿便出了东厢。
夜里,一声春雷炸起,把小丸惊醒了,吓得大哭起来。江又梅赶紧起身,把她抱在怀里哄着。雨哗哗地下了起来,越来越猛,到后来竟是瓢泼而下。把小丸子安扶好,看她渐渐进入梦中才把她放上床,让小夏陪着她。
江又梅又把衣裳穿好,想着去东厢看看那两个小子被吓着没有。原来春杏成亲前还在东厢值夜,现在那里就只剩几个小子没大人了。
她打着伞才把正房门打开,就听见院大门被拍得啪啪作响。看门的宋老头在西厢最靠门的耳房里大声应着,“来了,来了,谁呀?”
江又梅驻足没动,想着谁这么晚了,还这么大雨来家。宋老头打着伞来到院门前又大声问道,“谁呀?”接着吃惊地大声喊道,“是二舅爷?老天,这大雨天咋来了?”说着赶紧打开了门。
江又山没打伞,一身被淋成了落汤鸡似地冲了进来。江又梅吓一跳,赶紧拿着伞跑出去迎着他把伞顶在他头上,边往屋里走边问,“出啥事了?咋搞成这样?”
进了正房,江又梅拿干布巾给他擦头发擦脸,宋老头在门外说,“我这就去让儿媳起来给舅爷煮姜汤喝,再烧些水洗个热水澡。”边说边往后院走去,话声越来越小,“再是年青,也不能这样不爱惜身子啊。”
江又梅也是心疼地嗔怪道,“这么大的人了,咋还不让人省心。这么大的雨,要来也要打把伞啊,哪有淋着雨跑这么远的?”
江又山涨红着脸,气呼呼地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
江又梅推了他一把,“唉,你倒是说句话呀。咋了?是不是跟爹或娘吵架了?”
“别问了,糟心事,说出来都让人厌烦。”江又有瓮声瓮气地说。
“厌烦也要说啊,咱们才好想法子解决。”江又梅说道。
江又有嘴抿成一条缝,双眼通红地坐着生闷气,就是不说话。
看他这样,江又梅也不好再问,把他的头发都打散开,边帮他擦头发边说轻声道,“不管啥事,都不应该这么作践自己的身子。若病了咋办?你还要养好精神头,等着姐找人给你提亲去咧。”
一听到提亲,江又有的表情极其难过起来,他低下头用手搓着脸,低声说道,“这回,我更配不上李姑娘了。本来她就是天上的云,我就是地下的泥。现在,我变成了一坨污泥,更是配不上她了。姐,咋办咧?我该咋办咧?我恨不得去死掉。”说完,竟是捂着脸哽咽起来。
江又梅一下急了,扶着他的肩膀问道,“弟弟,别吓唬姐姐,快告诉姐到底出啥事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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