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事?”聂凡不解。
陆琳娜突然觉得很委屈,看着聂凡一脸茫然的表情,干脆不说了:“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陆父看着两人一问一答的,心里早就觉得烦扰,于是说:“好了好了,不答应就算了。打扰你了聂凡。”陆父也想骂她天真过头,但想想还是自己的女儿,也不便在外人面前这样数落她。就收住了口。
“这怎么能怪咱们娜娜呢,算了算了,就当是一场胡闹。以后也别提了。”陆太太出来打圆场。说到底她还是要护着陆琳娜的。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打扰了,告辞。”聂凡向陆父、陆太太和陆琳娜告别,离开了陆家。
陆琳娜气愤地看着聂凡离开的背影,心中又气又委屈,突然就伤心地哭了起来。
陆父只当她是因为误会聂凡真的要到陆氏工作才哭的,本来就气恼的他看到陆琳娜哭,更加心烦,厉声责骂她:“就知道哭!人家都说你天真了。喝醉酒说的话还当真,害我们白高兴一场。你说你还能做什么?净会乱来!”
陆琳娜没有辩驳,倒是陆太太回嘴道:“够了够了。不就是少个聂凡吗?至于这样骂你自己的女儿吗?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去人才市场找个管理人才去!”
陆父恼羞成怒,也懒得跟陆太太吵,甩甩手回公司去了。
陆父走后,陆太太忙过去安慰陆琳娜:“好了宝贝,娜娜,别哭了啊。你爸爸就是那副臭脾气。那个聂凡也是犟驴子,不识抬举。”边说着边用手轻拍陆琳娜的背。
陆琳娜只摇摇头,没有说话,扑到陆太太怀中哭着。陆太太从陆琳娜刚刚的言语中隐约感觉到是不是聂凡喝醉了做了什么事情,否则就这么一件小事情,自己女儿不至于这么伤心。
陆琳娜又哭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啜泣着,说:“昨天晓飞妈妈做手术,我就去陪她。聂凡也在场。后来我们知道司徒澈和晓飞已经领了结婚证了,聂凡受不了打击,就在酒店里买醉。我回到酒店的时候,发现他喝得很醉,就想着照顾他,怎知道他却吻了我。可是今天,他却说不记得了!”陆琳娜声音里充满了委屈。
“什么?!他吻了你?”陆太太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只是亲吻而已,“怎么这么不负责任敢说自己不记得了?不行,我得找他理论去。”陆太太抚摸着陆琳娜,看她这么委屈伤心的模样,陆太太真觉得心疼。
“算了吧,妈妈,他都不记得了。喝了酒做的事,就不要当真好了。”陆琳娜虽如此说,心里却倍感委屈。
“怎么可以这样,那你不是吃亏了?好了,别哭了啊,妈妈这就上他们家理论去。”也不管陆琳娜是否反对,陆太太回房拿了个包,就出门上聂家去了。
聂凡回到家中,满身的酒气,聂太太自他一进门就唠叨着让他赶紧去洗澡。聂凡点着头,走进卫生间好好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就赶回了公司。
聂凡前脚刚走没多久,陆太太便登门。聂太太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陆太太,也不知她今天来做什么,但还是笑脸相迎,礼貌地请她进门。
陆太太一进门就询问聂凡:“聂凡呢?让他出来。”
“聂凡?刚刚回公司去了,你没看见他?”聂太太请陆太太坐下。
“不坐了,我今天来是为我们家娜娜讨个公道的。”陆太太生气地说。
“怎么了?难道是聂凡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聂太太疑惑道。
“你们家聂凡沉醉吻了我女儿,如今酒醒了却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了,你说我女儿该有多委屈!这件事情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一个说法。”陆太太说。
“啊?!聂凡竟然做出这种事?我就说他昨晚一夜未归,还满身酒气的,想不到他竟然做这样的糊涂事!”聂太太暗自庆幸,幸好不是跟陆琳娜发生了关系。“也不知道他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
“娜娜说是因为林晓飞,聂凡受不了打击才买醉去了。”陆太太解释。
“真是对不住了陆太太。我在这先带聂凡跟你还有琳娜道歉,他也是喝醉了,一时大意冒犯了琳娜,回头我一定让他登门好好道歉,你看行吗?”聂太太道歉着。
陆太太见聂太太态度还是诚恳,便点点头。
“唉,要怪就怪林晓飞!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害得我们家聂凡这么迷她,现在还伤害了琳娜,真是个害人精!坏到骨子里了!”聂太太趁机大骂林晓飞,将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林晓飞的头上去。
陆太太听着聂太太的话,正在气头上的她想着确实这件事都是因为林晓飞而起,心中也开始记恨林晓飞。
聂凡回到公司,看到林晓飞跟着司徒澈一起走向公司,又想起林妈妈,便过去与林晓飞说话:“晓飞!”
林晓飞听到有人喊自己,便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正是聂凡。司徒澈也看到了聂凡,脸又一下子拉了下来。
“晓飞,阿姨怎么样了?”聂凡问起林妈妈的病情。
“暂时没有大碍,多谢关心。”林晓飞礼貌地回答。
司徒澈将林晓飞拉走,说:“无关的人,不要过多理会。”
林晓飞只淡淡看了一眼,便跟着司徒澈走了。
中午的时候,聂凡在餐厅又看到林晓飞和司徒澈。司徒澈正在低头吃饭,林晓飞则时不时抬头看司徒澈,眼里充满了柔情和依恋。聂凡清楚地知道,那是恋人的目光。想来林晓飞真的是喜欢司徒澈的。
聂凡深知有些事情也是不能挽回的,但他发誓要守护林晓飞的心却并没有改变。午饭后,聂凡去了一趟司徒澈的办公室。
“哦?你还来这里做什么?难道你还想要什么证据吗?”司徒澈看着走进来的聂凡,故意问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对待晓飞,不要让她伤心失望。”聂凡看着司徒澈,认真地说。
“我的妻子我怎么对待,不需要外人教。”司徒澈不屑地看着聂凡,说,“倒是我要请你,好好管管你自己,不要老是惦记着别人的老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