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他们,呵呵,你可真会想,要不你现在自毁丹田,然后从了少爷我,然后我会让你们一家子一个痛快的,好让我师父逍遥客瞑目,也算给他老人家报了仇,要不……看我们怎么折磨你们,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这些话的中年人,身材倒也适中,长相也算过得去,可是他有些苍白的脸色和泛着粉红色的瞳孔却提醒着大家,他所习练的功法并不是什么正宗仙法,简惜看了一眼便已经猜了,他就是逍遥客的那个筑基初期的弟子,简惜和新禹并未将他放在眼中,他们两个任何一人,想要杀了他都不是难事,不过他们也没有忘记,逍遥客一门最擅长使用媚毒,所以两人也不敢掉以轻心。而这人手中同样拎着简东健,简外公此时一米八几的身高,却半瘫坐在地上,全身功力消失无踪,看样半分力气都没有,同样遍体鳞伤的,他的头顶上,一样有一只手悬在那里。
阴常风倒是没有那样做,可是他却脚踩着昏倒在地上方外婆的小腹之上,只要他轻轻一用力,方外婆就有可能肠穿肚烂,简惜和新禹见状,不敢有丝毫动弹,两人紧紧握着自己的拳手,却有种有力无处拿的无奈和愤恨。
“我们已经来了,他们已经没有一丝抵抗之力,你们要报仇,可以找我,那逍遥客是我杀的,还有一个他的什么女徒弟,叫什么红菱的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我杀的,有什么帐就来找我一个人算吧”简惜看似平静的话语中,却透着阵阵杀机。
“什么?红菱师妹也是你杀的?你个贱人,今天就让我们叔侄三人把你轮了之后,再折磨死你,六师叔,别管这几个老家伙了,就他们两个,咱们三人轻松把他们拿下”说罢,他已经丢开了简东健,让简惜松口气的是,他并没有掌心吐劲,随手杀了简东健,再听到这人说的话,她更是心中一喜,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了,打,她不怕,哪怕有生命危险,可是家人的安危却让她投鼠忌器,看到那中年人撇下简东健,简惜和新禹都是心中松了一口气,但脸上丝毫看不出异色。
瘦小中年人也是嘴角一撇,不屑地把手中的已经看不出原来模样的袁爸扔了出去,简惜听得分明,一声骨折的声音传来,让她和新禹的心中‘咯登’一下,他们两个知道,袁爸这是伤上加伤了。
新禹的眼中一丝晶莹隐现,但却并未引起三人的注意。
阴常风那让人极不舒服的声音再次响起“好啊……这三人的作用只是引这两个娃娃来,毕竟这世俗界咱们也不能闹得太凶了,这荒郊野岭的,倒正适合成为他们的葬身之地”他眼皮都没搭一下,脚上一抬,小腿回收,脚尖一挑,方外婆已经被他用脚甩出了十几米远,那处地方是一簇草从,但是‘扑通’的声响也是让简惜和新禹两人心中一颤,心也随之提得更高,三位老人即使身体再好,也承受不住啊!
阴常风三人,以筑基期大圆满的阴常风为首,筑基中期的瘦小中年人,以及筑基初期逍遥客的弟子面对着新禹,他们似乎也经过了传音,站在了自己对手的对面。
简惜和新禹也相互传音,由简惜对付阴常风,而新禹对付那两个中年人,双方相距十五六米远,严阵以待。
简惜抽出了青月,此时青月已经被简惜炼化,收入丹田之中;而新禹也张开了口,从口中飞出一柄小剑,迎风而长,成了一柄泛着丝丝寒意的银剑,握在新禹手中,竟把周围的空气冻得都有些波纹了,就连身边半米多远的简惜都是打了个冷战,她没想到,冰系的力量居然如此可怕,即使是新禹并没有针对她,还是让她感到了透彻入骨的寒意。
“灵器,两把灵器要,那柄刀是下品灵器,那柄银剑居然是中品灵器,哈哈哈,这一次收获不错啊!没想到世俗界中凤毛麟角的散修手中,居然一下子出现了两把灵器,这一次可是不白出来啊”阴常风看到简惜二人拿出的武器,与那两个中年人一样,眼中射出贪婪的目光。
“如果你们两个把手中的武器扔过来了,那么老夫答应让你们那三个亲人离开,并且承诺你们两个可以毫无痛苦的死去,怎么样,即救了那三人,又没有痛苦的死去,是不是很划算呢?告诉你们,以你们两个,一个筑基后期颠峰,一个筑基中期,决计没有机会逃生的,何况还有这三个累赘呢”阴常风努力挂出一付我为你好的嘴脸地说道。
“放屁,要战便战,哪里那么多废话,你们若是杀了我们,自然会得到这两柄灵器,否则休想”新禹眼中怒火冲天地道。
“你——不知好歹,你们竟敢这样对六师叔这样说话,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师父,既然他们两个想这样,那咱们便成全他们两个吧,反正他们死了,什么东西都是咱们的了”瘦小中年人狗腿地向着阴常风说道。
“是啊!师叔,杀了他们,这两把灵器就都是师叔你的了,不过请求师叔给那贱货留口气儿,让师侄把她的阴气都吸干净,也算不浪费了难得的处子修士”逍遥客徒弟在一旁边忽悠着阴常风,一边想要点儿好处,眉眼之中满是谄媚和讨好,让阴常风看得都有些皱眉,说句心里话,虽然他自己修炼的也是邪法,不过那种采补之术,也是让他有些讨厌的,这次出来,是掌教的命令,由这个逍遥客的得意门生带领,查清逍遥客的死因,并把他的仇报了,以祭奠逍遥客的亡魂,命令之下,阴常风不得不和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整日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