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介迅远,你的女人如今已经上了我的床,你感觉如何?你这绿帽子戴得啊!一顶接着一顶,真是……现在脑袋上面还是绿油油一片呢!嘿嘿嘿”景副门主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
奇介迅远这时忽然间脸色涨红,但是却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迅远哥,不是我想离开你,只是最近几你,你都不理我了,你让我一个人独守空闺,守活寡,人家怎么受得了啊!不过,你虽然杀了康儿他爹,但是怨就怨在你心太软了,为什么就放过我们母子了呢?就因为当时我说我是被迫的了吗?实话告诉你吧!第一次是被迫的,可是后来却都是我自己愿意的,这个你去不知道吧?康儿是他的儿子,你去不知道斩草除根,枉费你还魔门第一高手呢,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哪!
正因为你的心慈手软,才让我和景哥有机会除掉我那个姐姐啊!你不知道,当初也是在她修炼时进去的,把她气得走火入魔了,然后趁她心神摇曳之时,震断了她的心脉,呵呵,可笑你居然只是怀疑我,一点证据都没找到是我干的,其实,我告诉你,其实还真不是我干的,气她的人是景哥,景哥当然和我是一伙儿的,要不是有我劝着,我那姐姐都不一定会有个清白身子走呢!迅远哥,你是不是该谢谢我,让她走得干干净净呢?”柳沛容的话,让极力压制的奇介迅远再也控制不了,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浑身经脉中的魔气已经暴乱起来,在身体中乱走乱窜。
连续喷出了好几大口鲜血,奇介迅远此时的脸色已经如同金纸一般,看着一对狗男女笑得如此猖狂,奇介迅远强行聚拢魔力,飞身而起,一掌拍在了景副门主的心口,全身的魔力聚于一掌,只一掌便震断了他的心脉,景副门主正得意之时,也没料到走火入魔的奇介迅远竟然还有余力还击,无心之下,竟然没有躲过这一掌,当场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死在了那里。
柳沛容这时惊叫一声跳得老远,但见到奇介迅远更加萎靡的身子,心中稍稍安定了些,再一次看到已经死翘翘的姘头,倒也没有升起一丝的悲伤,但是她也再不敢接近奇介迅远了。
只是远远地站着,这时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响,随着身影闪现,柳沛容居然拎出了自己的小儿子奇介康。
“你在这里做什么?”柳沛容看了一眼已经歪倒在那里的奇介迅远,知道他真的已经是没有什么反击之力了,才皱着眉问起自己的儿子。
“没……没什么,只是之前看到娘亲与景副门主向这里来,我还想着你们是来看爹爹的呢,便跟来了,”看着已经变了颜色的柳沛容,奇介康急忙又说道:“可是我听娘亲说,他不是我爹,那我的亲人就只剩下娘亲你了,娘亲你可千万不要丢下康儿啊!娘亲”奇介康委屈的仰头看着柳沛容,眼中含着泪,欲滴没滴的,楚楚可怜的小模样,让柳沛容的心柔软了许多,毕竟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便也不打算再追究了。
“等着娘亲去杀了他,以绝后患,这魔门就咱们的了”柳沛容转身欲杀了奇介迅远,却被奇介康拦住了:“别别,娘亲,你别杀他”。
“怎么?你舍不得?”柳沛容的目光便得冰寒起来。
“不是,娘亲,他又不是我亲爹,我怎么会舍不得?”奇介康看着此刻也在无力地看着他的奇介迅远,唇角泛起一丝奇异的笑意,回答着柳沛容的话道:“我只是让娘亲留着他的命,让他就这样苟延残喘着,看着他最宝贵的魔门落入娘亲你的手里,他最衷爱的儿子死在他的面前,这样不是更好吗?每天看着那些魔门弟子为他的仇人服务,娘亲,你说,这样是不是更加让人开心呢?”奇介康的表情天真可爱,可是说出的话,却如同恶魔一般。
奇介迅远这时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无力地说道:“我真是后悔,为什么当初会心软地留下你们这些畜牲,怎么会?你不能去伤害星儿,你们若是这样做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
奇介迅远自己也清楚,自己说的这一切是多么的苍白而无力,什么时候自己也要以这种方式想挽回些什么了?
奇介迅远的表情悲哀和后悔、愤怒、怨毒掺杂着,五味杂陈,可是却又无能为力,一直恍若旁观的奇介函星能够看明白爹爹心中的复杂情绪,他想冲过去,去杀了那个贱人,杀了那个小白眼狼,可是却冲不破那么障碍。
柳沛容离开了,带着奇介迅远和景副门主的戒指离开了,当然奇介康也跟着离开了,可是不久之后他又回来了,他拿了一瓶辟谷丹和一瓶疗伤丹药丢给了奇介迅远,就在奇介迅远以为这孩子之前只是为了蒙骗柳沛容,而演的戏,其实他是想救自己时,现实却打破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
“待换魔门宝藏在那里,我救你出去”奇介康那稚嫩的小脸儿上,带着让人发寒的冷漠和怨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