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玖不过小惩大诫,轻轻带了下鞭子,谁知正好绑到之前蛇口咬的地方。依格身形不稳,加上吃痛之下踉跄着朝后倒去。就这么直接撞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老头身上。
看着白须老者吃痛的捂着腿坐在地上,还有滚落到一边装着草药的竹篓,佘玖感到脑仁一疼。
“白爷爷,你没事吧?毒蛇九,要是白爷爷出了什么事,全白云寨,不,整个苗疆都不会放过你!”依格刚还在为没有摔得太惨庆幸,转眼一看摔在地上当了自己软垫的竟然是白云寨最德高望重白竺,立刻紧着脸急急忙忙将他扶起来。
看着依格的紧张劲儿,还有那位白爷爷似笑非笑打量着自己,哎哟着喊疼不肯起来的样子。
佘玖觉得脑仁更疼了。
……
“毒蛇九,没想到你也有求到白云寨的时候!”依格看着佘玖盯着屋门心神不宁的样子,趾高气扬道。
佘玖眼都不抬,懒得搭理她。
依格转了几圈,盯着紧闭的屋门向前走了几步。不知想到什么,又撇着嘴踢着小石子走开,站到佘玖旁边道:“你说那女人到底得了什么病,这么见不得人,相柳哥哥要把我们都赶出来。”
他赶的人只有你一个吧。
第一个照面就得罪了白竺,佘玖实在没心思再搭理依格那些絮絮叨叨的小心思。只静静等着,想着待会白竺出来要怎么求他给哥哥治病。
听不到佘玖的回音,依格嘟囔着瞥他一眼道:“没意思。”
然后又再在那打着转儿,自言自语的念叨着什么,不时朝那张门瞥上一眼。
“奇怪!”白竺一手探着苏青珃的脉搏,另一手摸着自己的胡子道。
秦相柳神色一紧,还未发话就听他又说:“你用不着紧张。”白竺打量着苏青珃恬淡的面容,以及那双清灵如水的眸子,笑道:“这女娃倒是好福气。这次也算的上因祸得福了!”
“白爷爷的意思是?”秦相柳急问道,平日里那副沉稳淡然的模样早不见了踪影。
“这女娃早些年应该遭过大祸受了重伤,也是那次之后落下了病根子。再加上之后一直没有将养好…”说到这白竺若有所思的望了秦相柳一眼,按说以小柳儿的身家什么灵丹妙药弄不到,也不知道怎么就让这女娃的病这么拖下去。“病来如山倒,何况她这山早就千疮百孔,前次气急攻心咯血昏迷就是一次大限。好在,有孙老头的药,和一股微弱的真气护她心脉,才能苟延残喘撑到苗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