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感染了风寒啊。”陈霜立即作出关切的样子,蹲到了那小宫女的身前:“抬起头来,伸出舌头,让我看一看。”
小宫女颤抖着,又惊又惧的张开了嘴。
陈霜看了一眼,摇头叹息:“果然是感染了风寒。”
说罢她婉惜的摇了摇头:“若是你没感染风寒,本宫今日身子不适,还准备让你替本宫伺侯皇上呢。”
“真的?”那宫女一愣,喜悦之情洋溢于表,可是下一秒,待见陈霜柔媚却娇厉的容颜,立刻又低下头去:“奴婢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皇上想要谁就能要谁,那四皇子的生母,不就是一个小宫女么?”陈霜妖媚的笑了。
笑得小宫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恐惧了。
拼命的在地上磕着头。
“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不敢,再也不敢了。”
“噢。”精致的柳眉桃起,陈霜道:“你倒是说说,有何不敢,哪里不敢,什么不敢?”
一连串的发问惊得小宫女回不过神来,她颤抖了半天,才嗫嚅着嘴唇道:“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
“哈哈。哈哈哈哈……”陈霜笑了,昂首:“不敢再有非份之想,那你用尽心机的爬到本宫身边来干什么,来本宫身边的。但凡有点姿色,哪个不想勾/引皇帝,难道就你不想?”
“奴婢……”小宫女被弄哭了:“以前想,可是现在,不想了,奴婢想伺侯皇上,可是更怕死,皇后娘娘,你饶了我吧。”
“饶了你?”陈霜冷下了面容:“就凭你如此不禁吓的模样,哪里还敢留你当差。来人啊,这小贱婢感染了风寒,给我把她抬到后厢去,好好的诊治。”
说罢自袖中掏出一个瓷瓶:“我这里有治风寒上好的药,拿去给她灌下。保证一服下去,什么痛苦都没有了,更不用如此担心受怕。”
说完,姣美的脸上泛了一层魔鬼般的光芒,眸底尽是毒意。
“不要,救……”命字还来不及说出口,那小宫女就一命呜呼了。
她被人灌下了陈霜瓶子里的药。只一瞬,便七孔流血,倒地而亡。
手脚不停的抽搐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的把她给我抬下去,留在这里碍眼吗。”
陈霜一声令喝,门外守着的待卫立即上前。抬了小宫女就往外走。
“做得干净点,扔到厉园里去喂狼。”
陈霜有一个噬好,那就是养狼。
她的凤仪宫后殿里,有一大片的园子,圈禁了起来。
里面养了无数头狼。
有成年的。未成年的。
陈霜喜欢在半夜的时候听狼嚎声,那样会让她觉得生活不再单调无聊。
小宫女刚被人抬了下去,景帝后脚就到了。
来到了陈霜的殿里,右左打量,待到一位姿色平平的宫婢给他端上了一杯茶后,才问:“咦,上次那个小桃红呢,怎么不见她?”
小桃红正是刚处死的那个宫女的名字。
陈霜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对一旁的婢子道:“你来说,小桃红去了哪里?”
“是,皇后娘娘。”那姿色平平的宫婢道:“前些天,她见皇上多看了她一眼,所以这几日一直在梳装打扮,不知从哪弄来的花粉,溃烂了脸,皇后娘娘请了御医来看,说是无力回天,那小桃红一时羞愤之下,跳井自杀了,皇后娘娘已经通知了她的家人,且给了她一个葬身之所,还给了她家人一大笔的银子。”
“霜儿?”这么一说,景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天,他是心痒痒了没错,所以多看了那个小宫女一眼,没料到,那个小宫女看起来挺纯的,竟然和他恨之入骨的寒王的母亲一样,是个下贱的,想涂了花粉来勾引他,谁知道那花粉里面有什么,才导致烂了脸。
此念一出,景帝脑中的那个小宫女含羞带怯的面庞顿时模糊了。
他握了陈霜的手,道:“那天,我是同她说了几句话,不过是酒后多言罢了,不曾想,竟然害了她一条性命。”
“皇上泽润天下,当然是亲和的,可是那个小桃红……是她自己命不好罢了。”陈霜回握住了皇上的手,把他的掌暖在了手中,转开了话题道:“皇上急匆匆来此,可是有要事要与臣妾商议?”
“皇后真是朕的解语花啊。”景帝因了刚才小桃红的事,对皇后甜言蜜语道:“皇后,若可以,朕真希望遣散了这后宫,能与你一人,白首不相离。”
“皇上,就算你不遣散后宫,也可与我白首不相离啊,只要您心里有我,这比什么都重要。”演戏,就要看谁演得投入,演得真。
皇后对景帝,那可真是一个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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