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得知此高晋非彼高晋以后,安瑾玉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对高晋的占有欲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了。
“看起来还不错,比他那个老子强多了。”明慧师姑道。
安瑾玉看了明慧师姑一眼,莫非她对高晋有什么意思不成。
明慧师姑见安瑾玉看她,微微一笑:“放心好了,我只是看看,不过,若哪天我意起,想要这小子陪我一晚,你还得替我好好的筹谋一番。”
明慧师姑此言一出,安瑾玉顿时脚下一动,感觉自己脚崴了。
明慧师姑看了安瑾玉一眼,顿时换上了满脸的怒容:“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我只是说说而已,看你吓的,当初你不是说过,不管师姑要什么,你都会乖乘的奉上吗,怎么,现如今师姑要你的男人,你舍不得了。”
“不是,玉儿没有舍不得,只是……”安瑾玉没有料到,明慧师姑竟然好色到连皇后的儿子也敢动。
“只是什么,哼,再过些日子,待我伤好得差不多了,你给我把高晋给约出来,到时候我自然会大大的奖赏你一番。”明慧师姑没好气的看了安瑾玉一眼,安瑾玉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明慧师姑警告道:“虽说你的荣耀是陈霜给你的,但是你别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陈霜的荣耀,可是我给她的。”
“是,玉儿不敢忘,我和皇后都是师姑一手提携上来的,一定会听师姑的吩咐。”安瑾玉知道明慧师姑是个有些变态的老女人。不敢忤逆她的意思。
明慧师姑冷哼的看了一眼安瑾玉:“哼,谁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玉儿真的不敢有二心,真的是唯师姑是从。”安瑾玉指天发誓。
明慧师姑水灵灵的眸子滴溜溜的转了一圈,这才对安瑾玉道:“既然你如此的忠心。那么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证明你对我的忠心。我倒要看看,在我与陈霜之间,你到底底更忠心于谁?”
安瑾玉看着明慧师姑的样子,似乎猜到了一些什么。
“师姑……您……想做什么?”
安瑾玉结结巴巴,犹豫的将话问出口。
明慧师姑立即笑了:“我想做什么,我自然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表衷心了。”
“师姑……现在还不是时候,你不能打太子殿下的主意。”
“怎么,刚才还说要效忠于师姑,现在却连一个贱男人都舍不得了。”明慧师姑顿时冷下了面容。不悦的看了安瑾玉一眼。
安瑾玉被她的刀子眼一看,顿时吓得打哆嗦。
刚才脸上如刀割皮的痛感此刻还犹存心中,她可不敢再不听明慧师姑的话。
这么些年了,她也想过要摆脱明慧师姑,只可惜。每一次她让人配制出来的药都与明慧师姑的有差距,无法延续她的美貎,所以不得不依赖于她。
有一次差点让明慧师姑看出了她的意图,吓得她再也不敢找人治药了。
还记得制药的那人,被明慧师姑给折磨得不成人形。
安瑾玉一想就觉得明慧师姑很可怕,当下道:“玉儿当然舍得,只不过。师姑此时这么做,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如何欠考虑,我想做什么,难道还要看她陈霜的脸色不成?”明慧师姑道。
“不是看她的脸色,只不过,您现在毕竟有伤在身。如果让她知道,您……在打她儿子的主意,她一定会气疯的。”安瑾玉道。
“她是快气疯了,只不过,不是为了高晋。你可知道,为何你陷害了安豹,令他死于非命,她为何会如此的生气,因为,那安豹本就是她亲生的儿子。”明慧师姑毫不隐瞒。
安瑾玉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您说什么?”
“我说安豹是她的亲生儿子,你怎么还不明白,安豹才是她与右相的孽种。”明慧师姑看了一眼一脸震惊的安瑾玉,心道,陈霜一直认为安瑾玉聪明,其实她脑子比猪还要愚笨。
“这,这怎么可能?”安瑾玉结结巴巴道。
“怎么不可能?她在右相府上住了那么多年,一切皆有可能。”明慧师姑透露了一点口风,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却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下去。
她对安瑾玉道:“好了,我也不是说今天就要你把高晋给我送来,再过些日子吧,我现在伤还没好,没有玩乐的心情。”
说罢明慧师姑似想起了什么,面容变得狠厉,恶道:“你给我去查查看,这些天许荣华在干什么?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她现在每天都呆在府里,老实得很,听说她那个弟弟已经离府出走了。”安瑾玉道。
“离府出走了?”明慧师姑若有所思,看向远处的天空,笑了:“是吗?”
“可知他去了哪里?”明慧师姑又问。
“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离京了。”安瑾玉如实答。
“离京?往哪个方向去了。”
“往东。”安瑾玉道。
这些都是她派去盯着安南王府的暗卫所回报回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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