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石兰来说，会很残忍。

“对不起，石兰，”杨天沉默了一会，终于缓缓开口道，“我曾经的确喜欢过一个人，虽然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我一天都没忘记她。”

“她是谁？”石兰颤声道。

虽然已经有所预料，但当杨天亲口说出，仍是让她无比心碎。

“我不知道，”杨天看着夜空，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回忆，“那个时候，我才上高中，只见过她几次。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甚至我连她在哪个班级都不知道，后来，她转学走了，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直到今天，我对她的消息也是一无所知。”

“一见钟情？”石兰惊诧的问道。

杨天点头，继续说道：“她是一个任谁见了都无法忘记的女孩，美如天仙下凡，气质优雅，空灵梦幻，仿佛带着无尽绚烂的光彩，第一眼见到她，我就被她深深吸引了。然而，还来不及向她表白，她就不见了，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有人说是转学了，有人说是失踪了，有人说是死了。总之，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但是，却也无法忘记她，就算现在见到她，我也能一眼认出她。”

“......你这么说，我很受伤，”石兰感觉心口阵痛，“我不如她，她比我优秀很多倍，是吗？不然也不能让你如此忘怀。”

“这......我说出来你会生气吗？”杨天迟疑道。

“杨天哥哥，你真是笨死了！”石兰气急，“你不用说了，我已经很生气了！”

杨天：“......石兰，对不起。”

现在无论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只能说对不起。

泪水在她眼眶打转，似乎随时都能掉下来：“一个只见过几次的女人，你都能记得那么清楚，你却唯独不记得我吗？”

“什么不记得你？”杨天一呆，不明白石兰说的是什么。

“哼，没什么！”石兰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捂住小嘴，否定道。

杨天却是听的清清楚楚，但他却没有追问。同样类似的话，他从石兰那里已经听到了好几次，难不成，自己和她以前真的发生过什么？

石兰仿佛能想象到杨天默默等待的心情，她轻声说道：“你之所以放不开，都是因为她，因为心里最喜欢的是她？因为一个或许已经死去多年的女孩？”

杨天点头。

“这么多年，你找过她吗？”石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