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宝听廖淳说有办法,顿时又来了精神,问道:“元俭有何妙计,速速说来听听?”
廖淳道:“让皇帝老儿撤兵、换将难,让这安平王刘续对皇甫老儿下令停止进兵,撤了对我们的包围,却不是什么难事。”
不等廖淳说完,张宝便打断道:“皇甫老儿能听刘续这窝囊废的?”
廖淳答道:“这刘续再窝囊,怎么说也是安平王,是皇帝老儿的叔父,若是刘续下令让皇甫老儿停止进兵、撤围,皇甫老儿即便不听,也要传书给朝廷请示,这巨鹿到洛阳两地之间的书信往来,怎么着也要十天半月的时间,这期间我们便大有文章可做了。”
张宝一听觉得此计可行,便一拍大腿道:“好!就这么办!趁着现在天未明,我这便派一队精兵潜过廮陶地界,去安平国掳了那窝囊废来。”
廖淳忙拦着道:“这回可不能把刘续掳来,掳来就不顶用了。”
廖淳这么一说,张宝便不解了,疑惑的看着廖淳问道:“不把他掳来,他能替我们下令给那皇甫老儿?”
廖淳笑着从座上站起来,走到张宝身边,俯身到张宝的耳边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张宝听得是笑逐颜开,口中连连说着:“妙!妙!妙!”
不过转而他又皱起眉头道:“把人掳来倒是好办,按元俭你这么说来,却有些难办啊,这上哪儿去找这等精细的人来做这事?”
廖淳抱拳正色道:“如地公将军不弃,这事就交由末将来办。”
张宝上下打量着廖淳沉思一会儿,点头道:“恩!如此甚好!只是万事自己小心!”
廖淳抱拳领命。
……
天未明时,廖淳便带着一众的兄弟趁黑潜过了廮陶地界,朝着安平国走去。
路上二娃子何邑不住的跟廖淳打听道:“淳哥,你刚都跟地公将军说了些啥呀?”
而廖淳本来怕人多口杂,尤其是怕二娃子胡咧咧时说漏了嘴,因此本打算将事情做一步跟兄弟们说一步的,但是实在是挡不住这二娃子的呱噪,于是便将整个计划合盘托出告诉了众人。
原来,在上次廖淳来到冀州广宗时,在与大贤良师张角的闲聊中得知,这安平王刘续虽没什么本事,整日里只知荒淫无度,但却久有不臣之心。他在做王太子时,就曾与父王的美人私通。服丧期间,竟与父王的姬妾们轮奸淫乱,还曾下令要宫姬与羊、狗等禽**媾,简直是禽兽不如。而等其做了安平王,又私刻玉玺,大造兵器,但安平国终究国小人少,加上刘续本就无能,因而直至安平国被大贤良师攻陷之时,他也一直只在安平国内过着皇帝瘾。
而当时廖淳听到这些,也只是当茶余饭后的闲话听过,却不想到这时倒派上了大用处。廖淳这次便是作为地公将军的使臣去拜访这安平王刘续,假意投降于他安平王,说帮他与那皇帝老儿刘宏争天下,实则是想借安平王的名号,先除去皇甫嵩以及他带的那些冀州官军,到时候再回过头来收拾刘续这窝囊废。
不过,廖淳虽然在地公将军那里说得是手到擒来、信心满满,但是这安平王到底有没有这么好糊弄却也还是个未知数,毕竟廖淳是没见过、也不了解这安平王的,这事情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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