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恢说到这里,二娃子就插嘴打断道:“我可没焉,这十二万人不包括我。”
鲍恢皱着眉头道:“对!对!对!你厉害,靠你一个顶事吗?那日我怎么也没见你冲杀出去啊?就这脑子,这身手,还当先锋呢?!”
二娃子见鲍恢竟是如此的鄙视自己,还摆出那副不屑的神情,这心中立刻就来气了,怒道:“我这脑子怎么了?我这身手怎么了?对!我这脑子是笨了点,但我这身手,嗯!”说着挥了挥手中的那把龙云道:“那也称得上是咱淳哥手下的一员骁将。”
鲍恢不屑鼻哼一声道:“得了吧,你还将军底下的一员骁将呢?你都骁将了,那陈老大跟姜兄该往哪儿搁啊?”
二娃子道:“行!行!行!别扯上别人,你就不兴咱淳哥手下猛将如云啊,不服咱俩练练?”
二娃子这么一说,鲍恢便去拔腰间的剑,这时廖淳一声喝断道:“够了!找你们商量对策,你们倒斗起嘴来,斗了嘴不够,自家兄弟还要动刀?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部曲长?!”
二娃子何邑与鲍恢二人被骂得是一声不吭了。
廖淳又转而教训何邑道:“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凡事用点脑子,要是这十二万人马还能拼杀,那一个小小的枭县我们会夺不回吗?我们会干坐在这城中许多天,空耗兵粮等死吗?唉!要是这城中的十二万将士也都如你这般没心没肺倒也好了,至少还能痛痛快快的拼杀一场,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这么憋屈!”
廖淳的这最后一句话完全是像是自言自语,他也在这种局面下觉得憋屈得慌,现在也就借着这句话发发牢骚。
陈幕听出了廖淳心中的憋闷,拍了拍廖淳的肩膀道:“眼下这就是一个死局,依我看趁现在尚有马肉可领,不如带了兄弟们借着夜色突围出去,我就不信管亥那一大群的青州兵都走的了,凭我们弟兄们的身手,就这百来号人还潜不出去。”
但廖淳听了后断然否决道:“不行!大贤良师对我恩重如山,而地公将军、人公将军又不曾待薄于我等,如今地公将军有难我等却弃之而去,是不义也!地公将军如今为黄巾军的最高统帅,我等皆是其部下将领,如若临危顾自己逃走,是不忠也!我誓死不为这不忠不义之事。逃走之事休要再提!”
陈幕听廖淳口气如此的坚决,便不做声了,但心中对廖淳的敬佩倒是又多了几分。
这时众人都是愁眉不展的不说话了,但姜兰却突然笑着说道:“我有一计或可解此困局。”
众人听了很是好奇,都转过了脸,看向了姜兰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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