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闿的一声大喊终于使廖淳、二娃子与泥鳅三人停下了脚步,原来廖淳他们在听到阮闿讲述大树江村村民被杀的始末的时候,便已经怒火中烧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而此时阮闿却并没有把他们打听来的消息说完,除了大树江村村民们被杀的始末之外,阮闿他们还打听到了另一件事情。
朝廷派下了人来,目前正在郡中治所江陵,而据说这黄耀便是通过他在江陵的商人亲戚走的关系买的官,所以他得到了朝中来人的消息便赶紧动身去了江陵,估计又是走关系去了。
廖淳听了怒道:“什么?!去江陵了?什么时候走的?”
阮闿答道:“应该是今天午后的事情,因为据衙门里的人传出来的消息说,朝廷的人到了江陵这消息是中午才从江陵边传过来的。”
廖淳不等阮闿说完,便对着众人大吼一声道:“走!跟我去追!”说着就又要起身要往庙门外跑。
这时陈幕拉住廖淳道:“等等!”
廖淳问道:“又怎么了?再不追,他就要到江陵了。”
陈幕反问道:“追?去江陵的路有那么多条,你又不知道他走的是哪一条,往哪儿追啊?”
被陈幕这么一说,廖淳倒被问住了。而阮闿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听衙门中的一个杂役说,他听到这狗官与他的县丞二人中午的时候曾在说华容道那边的事情,我想这狗官会不会走的是华容道?”
阮闿刚说完,泥鳅便站出来连连摆手否定道:“不可能,你是外乡人可能不知道,这华容道险,在南郡这边是出了名的,不说豺狼虎豹,单就那险峻的地形,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达官贵人们便都吃不消走,所以这狗官怎么可能放着那一条条好好的官道不走,却来走这险峻的华容道,来遭这份罪?”
泥鳅一说,众人都觉得泥鳅分析得有道理,这华容道是可以排除了的。
但姜兰甫却说道:“泥鳅说得固然有理,但我倒也认为这狗官很可能走的就是这华容道。”
姜兰甫此言一出,众人便都看向了他,想听他到底能说出些什么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