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骗过对这些方子了如指掌的秦洛?
蔡公民看到秦洛的表情,声音凝重地问道:“是不是有问题?”
“是的。”秦洛说道。“和我猜测地一样。如果按照他们的方子产生乙肝解毒王的话,杀死了病菌却损害了心脏——”
“你有没有办法破解?”蔡公民问道。
“如果我有办法破解的话,我早就把它拿出来了——”秦洛说道。“这个方子在我们家藏了几十年。”
“你们秦家一门仁医啊。”蔡公民感叹着说道。手里握有这样的方子几十年却从来没想过拿出来卖钱,这样地中医家族确实值得钦佩。
别人夸奖自己的家人,秦洛也是心有荣焉。
“蔡部长过奖了。”秦洛说道。
“虽然你已经确定了药方有问题,可是我们的仪器检测不出来他有毒性,那就仍然不能解决问题——而且这件事已经炒得世人皆知,全世界的媒体都在报道,如果突然间中止对国家和中医的声誉影响都不好。”
蔡公民地这种担忧是很有道理的,中医药攻克乙肝病毒的新闻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如果这个时候突然中无故中止的话,外界一定会胡乱猜测——别人一定会认为华夏人自吹自擂,现在自己把牛皮吹爆了所以没办法自圆其说。
其实,无论这种药是否上市,他们中伤中医的目地已经达到了。
如果上市,那是大伤。如果不上市,那也是小伤。
“除非有临床案例——可是临床案例需要数年的时间。”秦洛说道。“我们秦家人一直在研究如何把这种药对心脏地毒性去掉的问题,只是现在还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嗯。现问题就已经是大功一件了。”蔡公民越来越欣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了。“要是你不提出来,这药就任由它上市了。到时候数十万上百万的人因此中毒的话,中医就毁于一旦——”
想起那些人可能会给中医带来的灾难,蔡公民就肝火上升,怒声骂道:“这些人,该杀!”
秦洛笑笑,接道:“确实。”
候卫东看地暗自咋舌,心想,也只有秦洛敢这么接蔡公民的话。要是自己的话,是万万不敢说出这两个字的。
秦洛接过红衭丢过来的白色小药丸和着矿泉水吞咽下去,这才从怀里摸出一个土黄色的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药丸递给对方,说道:“我们这样你害我我害你的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红衭把黑色药丸丢进嘴里咀嚼两下,这才把药吞下去,对着秦洛翻了翻白眼,说道:“要不是你有心害人,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才不管呢,最好和你这种坏蛋同归于尽。”
“你想的美。”秦洛气道。“我就算要找个同年同月同日死的人,那个人也不会是你——你给我解药,我也给你最终解药。咱们就此了结。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红衭被秦洛下了变异人面蚊病毒的毒,而他又不小心被红衭中下了一种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蛊毒。
这种蛊平时不痛不痒,只是在脖子处有一个明显的小红斑。
可是,如果到了时间不服用红衭提供的解药的话,那红斑就像是突然间有了生命似的开始噬咬和撕扯,痛地让人死去活来。
他和红衭已经换过一次解毒,可总是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要是他临时有事出门呢?要是红衭离开燕京或者喝了带有三聚氰氨的酸奶一命呜呼了呢?
“听你这么一说,我还就决定要和你死在一块了。”红衭冷声哼道。“我就喜欢做别人不愿意让我做的事情——你以后最好别招惹我,要是惹恼了我,我就不会再给你送解药。我死,你也得死。还有,下次换药得你主动过去——我是女人,凭什么总让我送过来?”
秦洛瞄了瞄红衭的胸部,不屑地说道:“你是女孩儿。不是女人。”
“流氓——”红衭的小手一抖,一条软鞭已经到了她手上。
“我和你谈笔生意。”秦洛赶紧转移话题。
听了秦洛的话,红衭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了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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