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朝着游轮的另外一边窜了过去。
那边早就有人准备好了橡皮艇,蛇君刚刚跳上去,橡皮艇便划开水波朝着遥远的深海冲去。
鹰王第一个跳上船去,把游轮的绳索又丢了过来。
李万福伸手拉住绳索,再次把它固定在断桥桥柱上面去。
李万福和包十二也跟着上船,一个去检查舱室,确定游轮安全。另外一人去船长室,确定游轮的方向。
江逐流最后上船,冲到甲板上去之后帮将风行松绑,急声问道:“爸,你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将风行声音虚弱地说道。如果不是江逐流把他扶着,他根本就没办法站稳身体。这些日子他度日如年,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都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
“我爸呢?你看到我爸了吗?”
将风行摇头,说道:“不知道,我不知道——在船上就把我们分开了。等我醒过来的时候龙潭就已经不见了,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一面——”
江逐流的眼眶红了,对着游轮里舱喊道:“包先生李先生,你们看到我父亲了吗?”
“没有。”走出来的包十二说道。
“没有。”驾驶舱的李万福出声喊道。
“真的没有了。”江逐流声音沙哑地说道:“真的没有了。”
之前他便已经猜测到父亲遭遇不测,但是那个时候心里还有一线希望。现在见到了和父亲一起失踪的将风行,却不见父亲的踪迹,他知道父亲彻底地离开了。
再也回不来了!
将风行也非常的难过,扶着江逐流的肩膀安慰着说道:“逐流,你不要想太多,说不定你父亲已经被救回来了——也有可能是被他们藏起来,准备找我们换取更大的利益——你父亲不在,你是江家的顶梁柱。一定要保重好自己,身体千万不能跨掉了。”
“我明白。我明白。”江逐流表情狰狞眼睛血红地说道:“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那就好。”将风行声音疲惫地说道:“我们回家吧。回去。在这个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呆了。”
“爸,你回不去了。”江逐流低声说道。
“你说什么?”将风行身体一震,满脸警惕地盯着江逐流。他想推开江逐流独自站立,但是双腿颤抖根本就没办法承担身体的重量。
江逐流的眼睛变得如狼一样的凶残,压低嗓音说道:“有人不希望你回去。”
江逐流手里举着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针筒,猛地朝着将风行的心脏位置扎了过去。
将风行如遭重击,想要说话,嘴巴却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他的身体抽搐,嘴角吐出大量的白沫,身体软软地瘫倒在江逐流的怀里。
“你要是早点死了,那该多好。”江逐流狞笑着说道。
将风行已经听不到他的诅咒,因为他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爸——”江逐流痛哭出声,“爸,你怎么了?爸,你不要吓我——救命啊,快来人——”——
茶过三巡,方炎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终于响了起来。
方炎取过手机看了一眼,看着对面的将军令说道:“祝贺我们交易成功。”
将军令看着方炎,说道:“在你拿到股权转让合同之后,我们不是就已经交易成功了吗?”
“那时候只是代表我拿到了龙图集团的股权。”方炎笑着说道:“收到这条信息,才能够证明我的人安然无恙的离开。”
“你倒是一个懂得关心下属的好老板。”将军令淡然而笑。
“你却不是一个懂得爱护家人的好男人。”方炎嘲讽地说道:“将风行大概再也没机会上岸了吧?”
将军令表情笃定,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无论是你还是将家,都不会允许将风行这样一个曾经给将家带来耻辱的男人回家吧?”
将军令低头喝茶,声音平静地说道:“四叔是将家人,是我的亲人,我们当然希望他回家——但是海上风大浪急,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除了悲伤之外,还能够做些什么呢?”
方炎满脸讥讽,说道:“好一个风大浪急。不仅仅是海上风大浪急,陆地上也一样危险——”
将军令抬头看向方炎,眼神微睑,沉声问道:“你想说些什么?”
“做为一名老师,我不会说花城是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蹲着这种很没有营养而且又显得我很粗俗的话——”
“——”
“做为一名有素质的男人,我更不会说出花城的交通不好过马路的时候你要小心一些这种带有强烈威胁意味的言论——”
“——”
“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从这一刻开始,花城进入了方炎时代——”方炎笑咪咪地打量着将军令,说道:“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无论你接受不接受。在花城,你最好低调一些。我不太喜欢高调的人。”
“除了我自己。”方炎在离开包厢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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