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盏茶功夫,欧阳长霆便脚步匆匆地来到了姚姍儿的房间。
一见宇文长恭,他就恭恭敬敬地行了礼:“给太子爷请安!”
“起来吧!”宇文长恭冷着脸,瞥了一眼欧阳长霆后,说话的语调不由得升高了几度:“大胆欧阳!你可知罪?”
欧阳长霆刚刚起身,一听这话又立马跪了下去:“太子爷饶命!不过草民实在不明白您的意思!”
“呵!”闻言,宇文长恭冷笑一声:“你不是号称神医吗?为什么姚侧妃喝了你的药变得愈发地疯癫了?”
“这……”顿时,欧阳长霆无言以对,心里更是忐忑不安。没错,他是在姚姍儿的药里加了东西,可那是慢性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发作呢酢?
“说!你是不是故意毒害姚侧妃了?”宇文长恭愤怒不已,眼底不经意间掠过一丝狠意。
“草民不敢!”欧阳长霆连连摇头,见宇文长恭满脸的难以置信,他便提了胆,颤颤巍巍地说了句:“若是太子爷不信,大可以叫太医来检查。”
“好,那本宫就如你所愿!”宇文长恭冷厉地说完,随即扭了头,吩咐春如去喊了太医。
话音一落,欧阳长霆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因为他不相信那些太医能够挑出他所配的药里存在的毛病。
此时,姚姍儿正静静地坐在一旁,暗中观察着这一切。
说实话,见欧阳长霆被宇文长恭责难,她心里忍不住一阵酸爽,可是同时也伴随着疼痛。
毕竟,对她而言,欧阳长霆还是自己的爱人。若不是他当初对孩子不管不顾,而且倾心于凤倾狂,她也绝不会下狠心陷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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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狂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便听见耳畔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外面是谁啊?”她一脸好奇地问身边的静香。
“娘娘,您等会儿,奴婢马上去看看。”静香浅笑着回应,紧接着快步跑去开了门。
见门外之人是大雄,她便扭头向凤倾狂老老实实地禀告。
“他来做什么?”凤倾狂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缓缓地走出了门。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大雄一见凤倾狂,脸上立马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起来吧。”凤倾狂挥了挥手,仔细端详了一番大雄的神色后,疑惑不解地问道:“不知你今日来找本宫有何要事?”
“启禀娘娘,我师父被太子爷抓走了。”大雄说着,眼神之中闪过焦急之色。
“你是说欧阳被抓了?”闻言,凤倾狂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就诧异不已地问道。
“嗯。”大雄点头,满脸慌张。
“可没理由啊。”凤倾狂惑然,实在想不明白宇文长恭抓欧阳长霆的原因。
“好像是因为姚侧妃吃了师父配的药后病情加重了。”大雄低着头,淡定地回答。
“哦,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瞅瞅!”凤倾狂镇定自若地说着,心里不禁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不过,因为今天一直在奔波劳累,她有点不想管这些破事。然而,转念一想,好歹自己以前和欧阳长霆关系不一般,她只得硬着头皮掺合进去。
随后,只见她行色匆匆地往北苑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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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该怎么逃啊?”此刻,云萝郡主正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停地纠结这个问题。
“咚咚……”敲门声起,她有些不耐烦地喊了声:“进来!”
旋即,只见自己的贴身丫头进了屋,还给她端来了最爱吃的饭菜:“郡主,您先吃饭吧!”
“放那里吧!”云萝郡主冷冷地瞥了一眼,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是。”丫头恭恭敬敬地点头,紧接着低头干事。
云萝郡主眼睛余光盯着丫头的身形瞅了好长一段时间,总觉得很自己极为相似。
刹那间,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
随后,她一脸微笑地蹦到丫头面前,温柔地说道:“你帮我个忙好吗?”
“不知郡主有何吩咐?”丫头垂下眼睫,有些好奇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