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胤又问：“那项师兄现在在哪里，安全吗。”

“放心，他现在在临雪城里，有我可靠的朋友在照顾他，倒是你们……只剩你一个了？”

赵胤的眼神暗了下去，咬牙点头：“关于兴门书院的事，我不知道你清楚多少，不过项师兄会告诉你联络站这件事，那四灵山那边……你也应该知晓了。”

叶染说：“我去过，只是晚了一步，没能帮上忙，只救下了被烟波会拿去当诱饵的项鸿飞。”

赵胤道：“那你也该知道，我们兴门书院从来就不是一个书院那么简单的地方。”

叶染点头。

赵胤又说：“我们一直在调查烟波会，同样的，烟波会也一直在调查我们，风浦城的根据地被发现之后，我们借着大火离开了。我带着一部分人去了浣花城，和那边的同志汇合。收到项师兄那边的消息时，以为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足以剿灭烟波会，但……还是太冲动了。”他忽然停住，说不出话来，借着夜光石的光，还能看到眼睛里有东西闪闪发光。

叶染问：“你没上四灵山？”

赵胤摇头：“本来应该上去的，但是项师兄失踪之后，我们也一直在找他，有人查到他在附近，我就带了一小队的人去找他。可惜，人没有找到，再回头看四灵山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叶染拍他的肩膀：“不要难过了，其实也算好事，活下来，就还有报仇的机会。”

肩上的伤口没全好，叶染再一拍，疼得赵胤皱起了眉头，叶染赶忙松手，可赵胤却一声都没吭，沉默了一会儿，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