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娜转过身,取下梯子,在墙边打开一个黑色的格子,里面有两个黑白按钮,她按了下黑色的按钮,天花板上面泛起一层金色的光芒,他们下来的那个缺口被瞬间抹平,房间天花板的的眼睛变成的纯白色……就像一块光洁的玉璧。
两个女儿惊讶的看着天花板变幻的颜色。
‘妈妈,天花板为什么会变?‘
这两个小女孩,一个四五岁,一个七八岁,虽然是黑种人,但不像纯种非洲人那么黑。肤色和琳娜一样,呈现为麦色,给人一种很阳光、很健康、很干净的感觉。
‘这个是一层防御结界,就是防止坏人找到我们。‘
琳娜把格子关上。
‘那爸爸不是找不到我们了?‘
大女儿辛琳思忖了下,看着琳娜,七八岁的小孩已经懂事了……琳娜说天花板隔绝了同外面的联系,那么奥丹回来后,自然也找不到他们。
‘宝贝,那边有电话,爸爸要是回来了,他可以打电话的。妈妈去一下洗手间……‘
琳娜看了眼客厅西南角的那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盏台灯,一个电话,这个电话线不是连接外面的,而是连接在台灯上。
这是一个特殊的高科技设备,台灯里面的有着一块金色的岩石块,这一岩石块是美国宇航局在外太空里面采集到的神秘岩石,可以将讯息转化成特殊的能量传播出去,被另外一端接受。但是外面的电话,可以随意的打了进来,在进入这块石头百米范围内转化成特殊能量,传递到电话里面。只要躲在这下面,修真者的念识都查找不到这里……这种待遇,只有就职期间的美国总统家属才能享受。
这个客厅不是规则的客厅,由一个长方形和一个小正方形组成,小正方形里面是厨房卫生间浴室,浴室和卫生间是在一个房间里面的。
坐在客厅里面。看不到小正方形空间。
琳娜走到卫生间门口,打开卫生间的门走了进去……打开水龙头,拿起旁边挂着的毛巾擦了下红红的眼眶,然后静静的看着镜子。
镜子里面的自己虽然三十几岁了。但是皮肤光滑,看上去依旧和十几年前一样……十几年前她是她们大学的校花,也是他们大学历史上唯一的一个黑肤色校花。
奥丹当初为了追她,花了整整四年时间……
她答应了奥丹,成了奥丹的妻子。奥丹后来成为议员,他们本应该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但是,里拉西的出现,让他们的生活不再和谐……为了奥丹的政治前程,她选择了忍耐……因为她没有里拉西一样的政治影响力,她帮不上自己的丈夫。
就这样,时间慢慢过去了,奥丹如愿以偿的当上了美国总统。这样的生活也不是太糟糕,至少他们还可以勉强生活……可三年前丹冬妮的出现,让这原本不和谐的生活变的彻底瓦解……三年来。他们的夫妻事实名存实亡。
琳娜把手轻轻放在自己胸部,按了一下,她的胸部还是那么饱满坚挺……五指下滑,滑动到她的腹部,腹部没有一点赘肉,接着抚摸到臀部,臀部比十几年前更加丰腴……
她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她是不是就这样过一辈子,让这光滑的皮肤松弛,坚挺的胸部下垂,平坦的腹部长满赘肉……她好不甘心。倘若她的丈夫不是美国总统,她早就和他离婚了……是不是每个光鲜的外表里面,都长满了辛酸。
她关上水龙头,准备离开卫生间。忽然……感觉浴室里面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有一双眼睛在暗中注视着她一样,后背凉飕飕的……她的脚步微微挪动了一下,扭过头向后看去,卫生间里面的浴缸上有着两滴殷红的血液……
那两滴血液还没有凝固,像两颗晶莹的露珠。
琳娜转过身子。眼睛死死盯着浴缸……脚步缓缓后退,退了两三步,快到卫生间门口,似乎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她慌乱的扭过头,看见一张满脸血迹的面孔……
‘啊!‘
她一声惊叫声还没有喊出来,这个满脸血迹的男子把她反抓到怀中,一手握住了她的口,使得她没有喊出声音来。
‘唔唔……‘
惊恐的琳娜试图挣扎,但是控制住她的那个男子就像大力金刚一样,牢牢焊住自己……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挣脱。
一分钟过去了,琳娜渐渐的平静了下来,身体不再挣扎……用余光看清了控制她的那个男子。
这是一个黄皮肤男子,个头比她略微高一点,清秀的脸庞,结实的身体。应该是一个华夏人……
他的身体应该受伤了,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虚弱。那个男子感觉到她不再反抗后,握在她口上的手掌缓缓松开……
琳娜呼吸了一口空气……完全冷静下来……现在这个房间里面不仅有她,还有她的两个女儿……她不能让这个男子伤害她们……这个男子的身体正在不断的虚弱,只要她拖延上一段时间,她们的危险就接触了……
‘先生,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不会反抗或者呼救的……‘
琳娜平静的说道。
身后的那个男子犹豫了下,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手,一个踉跄,靠在卫生间的门上。
琳娜转过身,后退到水龙头那里,看着这个男子……这个男子浑身血迹,眼睛上布满血丝,左手的手臂上,有着一道醒目的伤口,伤口外翻,他的大腿上也有一道伤口……他背依着卫生间的门,用阴冷的目光看着她。
‘先生,您的伤很严重……我可以帮助你吗?‘
琳娜用真诚的眼神看着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给人一种很诡异的感觉……
‘黑美人,你不害怕我?‘
‘有一点……但是我相信您不会伤害我的,因为我们既不认识,也没有任何仇恨。‘
琳娜被这个男子称呼黑美人时,心里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虽然这个称呼就像无良少年调戏良家妇女一样……
‘呵,你好端端的不住在上面。怎么跑到地下室里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