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天,带着疲惫的身躯迎来了暮去而至的夜晚,因行程有所拖延也不得不做出改变,所以一行人便只能重新找了一个旅店就此住下。
因为资金性别等问题,五人便要了三间房子,作为男生的商子执独自一间,欧阳清秀因为早上被商子佩好奇宝宝的特性给吓到了,又怕到了晚上商子佩全部给欧阳清雅抖落出来自己却浑然不知,所以便执意不和商子佩一间房,便选择了和白可欣一间,而最后自然就剩下白虞妃和商子佩了。
在楼下吃完晚饭,而因为小羊驼那一出失踪记使心有余悸的商子执身心俱疲的抱着卖萌的羊驼君上楼休息,尽职尽责的欧阳清秀则拉着商子佩这个做队长的在楼下对今天一天的账单。
一直心事重重的白可欣满揣着问题最后还是抑制不住在吃完饭之后带着白虞妃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门后还不敢松懈的横上了木栓后这才转过身,而相对于白可欣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作为姐姐的白虞妃却是沉稳了多。
风轻云淡的坐在了圆木桌配套的凳子上,拿起上面的茶杯不紧不慢的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全程就没有看过白可欣一眼,还有不变的便是嘴角一直衔着的笑容。
“姐,你被绑架了?”还没做到位置上的白可欣便焦急的在转过身的时候便开了口,这才神色匆匆的在白虞妃的对面坐下,不同与以往的傲慢,而是一脸严肃的正色说道:“是被那群人发现了什么吗?姐你招了吗?那夺日者是华夏政府组织了对付我们的吗?”
白可欣深邃的眼眸紧紧的随着白虞妃的神色,表情就好像遇到了万分严峻的事情,对于她来说、对于她的国家来说,确实如此,如果真如她所想的那样,之前白家几代下来的努力不是全都功亏一篑,那她们国家的计划也会被全盘打乱。
那居功自傲白家怕是在也没有了这样的资本,反而会反身成了国家的耻辱,这不仅关乎到她白虞妃和白可欣的责任,这甚至是关系到白家的荣辱和她们国家谋划许久成果的成败。
牵一发而动全身,再过不久便要动身,绝不能就这样暴露了。
“且不说这华夏国那帮愚蠢的官员他们只有在自相残杀的时候才会精明在这种事上能否有这脑子。”白虞妃依旧笑魇如花,轻嘬瓷杯中的劣茶,却依旧喝出了一股子的贵族风雅,这是一种家族底蕴,是无论谁也装不出的味道,磨撮的茶杯边沿慵懒的说道:“就说我这身边的暗卫和我自身的能力,那一点会让我落入那群废物手中。”
得到这个答案白可欣还算满意,松了口气同时反问道:“那你……”
“骗那丫头的,夺日者这个组织是主席派来助我们的,我总不能让她给知道了?恰巧我参加了一个女官员,而刚好被她知道,便误认为是我了。”白虞妃说到这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想着商子佩别扭扔给自己衣服模样对商子佩的印象也不由的加了几分,但嘴上却嗔怪着略带惊诧的白可欣道:“倒是你,险些带着一个不相干的人差点坏了大事,倒是怪起了我。”
对,是怪,的却是怪。
若是放在平常人家,家人听到自己被绑架的消息又会是什么样的呢?
白虞妃不知道,她也不敢想,因为她知道永远也不可能有这个若是,就如同今日自己亲身妹妹听到自己有危险脱了身,第一反映不是急切的寻问自己是否安好,而是无止境的责问,想必换了父亲或是母亲也恐怕亦是如此,因为在所有人眼中比起她的生命和婚姻,家族国家的利益都理所应当的放在了首位。
而对此她也从未有过怨言,因为她生来便注定要为了家族和国家的荣誉做斗争,远离自己土生土长的故乡来到这片陌生的土地,她的使命是一个国家给予她的责任,直至这个她的第二故乡被一点点的侵占。
但不管怎么样,她也只是一名女子,在怎么汉子也不可能真正是一个汉子,她也曾彷徨无助过,但是肩头沉重的责任与重担不允许她这么做,面对一切,她只能选择笑或者淡,别无他法。
不为别的,就因为她姓白。
白可欣听着白虞妃话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但又问道:“那商子佩知道了吗?”
白虞妃淡淡的摇了摇头,指尖轻轻的顺着杯沿滑行,另一只手支着下巴说道:“她……挺单纯的,懵一懵就过去了,说到底还是太年轻了,想来现在那个国防部的女官员和捕捉来的试验品都已经起飞了,相信不久就会得到有用的情报了。”
“而……离战争也就不远。”白虞妃语气依旧平淡,但是她的心底却是深深的厌弃战争,虽然她是始作俑者之一,她也有攻占这泱泱大国的野心。
“太好了!”白可欣用力的挥了挥小拳头,“等到真打起来的那一天就是我大施拳脚的时候了,我可是要当女将军的人。”
白虞妃白了白可欣一眼,自己妹妹什么都好,就是有的时候想的太多。
正值开心的白可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有些不自然的看向白虞妃,犹豫了片刻这才问道:“姐,你真的要嫁给华夏人吗?”
白可欣之前一直在国外进行军事教育,少有回来,这次回来是到了可以上学院的年龄这才打算久居,却听闻了自家姐姐要联姻的消息,她虽然与自家姐姐的感情因为长年未见的关系算得上是淡薄,但是这种家族联姻而且还下嫁给低贱的华夏人,她心中也是极度反感的,她才不希望有个这样的姐夫呢!
而白虞妃听见这话手头的动作先是微不可查的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又恢复了那副慵懒的做派,微微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的说道:“没安排,但按照父亲的意思的确如此。”
“姐就不打算有什么表示吗?”
“什么表示?接受呗,父亲的意思是拉拢那两大权势家族的一个,有立于我主席的统一,知道吗?”白虞妃早已没了反抗的念头,一副听之任之的做派,不是白虞妃本就如此,而是她除了顺从便也没有其他的法子,也没有让她反抗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