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得真干净。那么大一块‘肉’,你何必难为这根骨头。”
我很内疚的看着杰克。是的,这是烤蝙蝠的一根‘腿’骨,我节约和不‘浪’费食品的美德。在这根烤蝙蝠‘腿’骨上表现出来。骨头上干净的就像被最高明的屠夫剔过。
我背着杰克,杰克背着背包,我们沿着地下河边的木屑堤坝向下游转移。
地下河这边的路更不好走,随处可见坠落的钟‘乳’石,几乎没有平坦的地方。
我不必担心被从上向下倒挂下来的钟‘乳’石撞死,我就没看见一根很长的钟‘乳’石挂。可是我要随时提防脚下,大小不一的钟‘乳’石碎块散落在地上,地面本来就不是平坦的。石缝、嶙峋的如肋骨般的石梯、突兀般生出来的石笋,让我觉得这里如一片石质荆棘丛林。任何一点失误。都可能把我摔个半死。
更何况我还要提放来自空中和黑暗处的危险。那个怪东西消失的太诡异,不但是从消失方式上,而且时间上把握的也很微妙,就好像知道我下一刻要发起攻击似的。
它的保护‘色’和它迅疾如瞬移的行动方式,让我还要随时提防它攻击我们。这种情况下,荧光‘棒’显然已不足以提供有效照明。我们的那支荧光‘棒’早就不亮了。我没有打亮新的荧光‘棒’,直接用独眼兽手电照明。
同时,ak47也被我弃用了,我改用了可单手击发的微*冲。我把ak47横着背在背后,作为一个托架让杰克坐在上面。他的身体还很虚弱。如果没有ak47托住他,就要我用两只手托住他。这种情况下,我不可能不随时做好战斗准备,我的手里一定要随时拿着枪。
我背着一个人,实在不适合双手持枪,我要解放出一只手来拿独眼兽手电。当然,我可以再一次把独眼兽手电塞嘴里,可是这样的话我就没办法和杰克‘交’流,在随时有可能发生危险的情况下,缺乏‘交’流会要命的。还有就是气氛太压抑,说话会缓解紧张压抑的气氛。
不过,我想多了,从出发开始,杰克就没有和我‘交’流过,但是他的嘴却没有闲着,我的耳朵边一直响着‘吭哧、吭哧’啃骨头的声音。我甚至觉着我背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狼。这货属狗的吧。
我就像一头负重行走在荒漠中的骆驼。
越往河道下游走,我耳边啃骨头的声音越明显,就好像杰克越啃越来劲了,可是他啃骨头的频率并没有加快,一直是慢吞吞,‘吭哧吭次’的声音。
我忍不住对他说:“你有完没完?一根骨头啃一路了。”
一根骨头伸到我眼前,同时杰克带着愤怒的话也传进我耳中。“你以为我愿意吗?我更想把它直接塞我胃里去,可是我做不到。”
独眼兽手电的余光下,烤蝙蝠的‘腿’骨已经少了小半截,在中空的‘腿’骨截面上,可以看到清晰地齿痕。看来烤蝙蝠的‘腿’骨很硬,齿痕很细密。
看来他真是饿极了,才这么锲而不舍的啃硬骨头。
我没敢再刺‘激’他,夸了他一句。“你牙口真好。”
那根骨头收了回去,换一只手伸到我眼前,这只手上笔直的竖着一根中指。
我‘啪’的一声把这只手拍回去。“这不能怨我,你啃骨头的声音越来越响,太闹心。影响我注意力了。”
杰克沉默了一下说:“不是我的声音大了,是这里的环境变了,更安静了。”
我悚然一惊,仔细倾听周围的声音。
果然,我的耳中只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水流的声音听不到了。,--94523+dsuaahhh+265233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