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克斯基给他伸出了大拇指,夸奖道:“马先生非常厉害,玩了三把就赢钱,了不得,了不得。苏市长,你还说他不会玩呢!他要是会玩,还不把这赌城给赢到中国去了。”
苏尔雅微笑着道:“他不过是托了你的福,赢了这一把。用我们中国的话说,他是瞎猫碰到了一个死老鼠。”
“哈哈哈哈!”派克斯基一听苏尔雅说出这样的话来,大笑了起来,笑完,说:“苏市长,你真幽默。”
马继成又摸出了一枚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的手一操作,哗哗啦啦地又掉下来了很多硬币。苏尔雅拿出来一数,是三十枚,不多不少正好是三十美元。接着马继成再接再厉,又玩了起来。一会儿,老虎机里传来一阵哗哗啦啦的声响。一会儿,又传来苏尔雅数钱的声音。
派克斯基坐在远处与一个美国中年妇女啦得火热,一会儿往马继成和苏尔雅这边看看,一会儿往那边瞧瞧。马继成玩老虎机赢钱地声音不时地传进他的耳朵里,赢一次他就笑一次,次次都笑得很开心。这时,他觉得她们两肯定玩渴了,于是,他就叫服务生给他们俩送去了两杯可乐。
数码越赢越多,不知马继成用了什么法术?放进去一枚筹码,就能赢出几十个来,就连赌城的工作人员都不知其解。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看看,一会儿过来一个人瞧瞧,工作人员简直拿他没有办法。
苏尔雅用赌城给准备好的杯子,给马继成装了有满满八大杯子的筹码,她拾完最后一个筹码笑了笑,问:“继成,怎么样该收工了吧?”
马继成笑了笑,说:“玩最后一把。”说完,他又聚精会神地把一个筹码放进了老虎机里。他这回很沉着,手摆弄了半天才操作,手一动就听老虎机里边传来了哗哗啦啦地响声,而且,这一次的响声比哪一次响得时间都长,音质比那一次都响得悦耳。
苏尔雅嬉笑着,把一大堆筹码掏出来数了数,这一数可把她喜坏了,这次一共赢了三百六十个。她面前的杯子没有了,就朝远处的服务生喊了起来。一小会儿,服务生给拿来了一摞的杯子,放到了苏尔雅的面前。她拿起杯子给装了起来,装完,整整地又装满了四个杯子。
十二个装筹码的杯子,齐整地摆在老虎机上,引得美国老太太都过来观看。看完,对马继成都伸出了大拇指,喜得马继成和苏尔雅两个人都合不上嘴。除了派克斯基买来的筹码一个没少之外,这回,马继成一共赢了一千一百美元。为了好拿,苏尔雅又叫服务生拿来了一个盛筹码的箱子,她们两个人共同拎着一个筹码箱子,来到了派克斯基的面前。
马继成嬉笑着,对派克斯基说:’派克斯基先生,我玩完了,一共赢了一千一百美元,请你验收。”
派克斯基露出了惊奇地神色,道:“我的天呢!你怎么赢得这么多?”
“我随便玩得,一点都不会。”马继成说得很轻松。
“我不信。”派克斯基摇摇头,说:“你过去在中国肯定玩过这玩意?”
“他真得没玩过。”苏尔雅说:“马先生住在农村,就连我们城里都没有老虎机,他上哪儿玩去?”
派克斯基点点头,说:“我明白了,你们中国没有赌场。”
苏尔雅点点头,说:“我们中国禁毒,禁赌,禁瞟。”
“马先生,你趁着手气好,赶紧地去玩轮盘赌吧。”派克斯基鼓励着他说:“那玩意赢钱厉害。”
马继成摇摇头,说:“谢谢你派克斯基先生!要不是你,刚才的老虎机我也不会拉。咱们走吧?”
派克斯基一脸的不理解,说:“玩玩那玩意有何妨?你不玩,这钱怎么办?”
“你拿去换了。”苏尔雅说。
派克斯基没有法了,拎着筹码来到换码处,将两万一千一百美元的筹码换成了美元。他将一千一百美元拿出来给马继成,马继成可气坏了,说什么都不要又塞给了他。
望着马继成的举动,派克斯基会心地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