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隽这才重新坐了下来。
“还是得谢谢你,既然是朋友,那我也不瞒你,在澳城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认出你来了,我们以前见过。”凌隽说。
“是吗?我怎么没有印象?我以前也听秋荻说过她有丈夫,但我从没见过你。如果见过,我应该认得出来。”金浩然说。
“那你记得她有一个表哥吗?”凌隽说。
“记得,一个长相……不是很好看的表哥,可凶了,骑一摩托车,还用头盔砸我的车,然后说赔给我三百块,我那车维护一次都要几万块,他竟然说赔我三百块!真是奇葩。”
看来金浩然对冯永铭的记忆那是真的深刻。
“我就是那个冯永铭,就是差点揍你的人。”凌隽说。
“啊?不可能!你长得这么好看,他不是你这个样子,声音也不对,他的声音是沙哑的。”金浩然说。
“我当时嗓子受了伤,所以才那样,当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好伪装得很丑陋,你看我脸上的疤痕,就是那段时间留下的,我被人撞下山崖,大难不死,但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只好以表哥的身份来保护秋荻,并非有意骗你,请见谅。”凌隽说。
“看身形倒确实是和那个表哥很像,秋荻,他说的是真的?”金浩然我。
“没错,是真的。”我点头应道。
“还真是啊!哎哟,我说你怎么对我那么不友好呢,原来是有旧仇啊?怪不得叫了人拼命灌我酒呢。”金浩然说。
“旧仇一说就严重了,最多也就只是有些小误会,哪来的旧仇,现在说清楚就好了,以后我就交你这个朋友了。”凌隽举杯说。
“好,其实我也挺喜欢你这个人的,你不管是长相还是气质都配得上秋荻,就年纪稍微大了一些。”金浩然说。
凌隽这一次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年长几岁不是更好么,免得像你一般幼稚。”
这也算是反击了吧。
两天以后,凌坚带着一个小团队飞往韩国。
凌家一下子变得空了起来,凌锐在欧洲,凌坚又去了韩国,萧敏又回了香城,现在凌家只剩下了我和大娘二娘还有凌隽,三哥凌丰虽然也在澳城,但他大多数的情况下都不回家,他继续有效地扮演着他花花公子的角色。
在凌坚去韩国的第二天,欧阳菲召开了董事局临时会议,宣布她暂时兼任集团总裁一职,她在美濠的地位本来就很高,现在她以合理的名义重任总裁一职,其他董事也不好反对。
欧阳菲虽然兼任总裁,但她大多数的事情其实还是凌隽在做,凌隽就像她的一颗棋子,做出成效那就是她的功劳,出了纰漏那就得凌隽负起责任,她认为她把凌隽控制得死死的。
凌隽倒也听话,欧阳菲吩咐的事,他都尽力去做好,而且对外界还一直夸是大娘的领导有方,从不抢功,这让欧阳菲非常高兴,她认为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就连凌隽也不得不听她的了。
凌隽的任劳任怨当然也有他的目的,在做事的时候,他就可以接触到集团内部更多的高管和集团的合作方,可以更加深入地掌握集团的发展情况,为以后竞争总裁之位作好铺垫。
时间过了一周,就在欧阳菲等着凌坚发来捷报的时候,从韩国传来消息,凌坚在韩国某酒店吸*毒被抓,已经被关押,因为是外籍人士,警方将会细查是否贩*毒,美濠在韩国公司的部份人员也被传讯。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欧阳菲的时候,欧阳菲半响没有说话。
她是精明的女人,她也许已经意识到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局了。
“凌坚是会吸些软毒*品我是知道的,可他不该到了韩国还要去碰啊。”欧阳菲说。
“都怪你们非要把凌坚给派出去,都是你们害了他!你们把我儿子还给我!”二娘马意不干了,在旁边开始哭闹。
“韩国是他自己要去的,去了就去了,还要去碰那些东西!现在他被抓了,是他活该,还影响了集团的声誉!你怎么教儿子的?还好意思在这里闹?”欧阳菲喝道。
“凌坚分明就是让人陷害的!分明就你们有意要害他!”马意哭道。
“你说话真是好笑!谁害的他?你自己的儿子,他都有些什么爱好你还不知道?你平时疏于管教,现在出了问题了,你倒怪起别人来了?现在想着怎么善后吧,哭闹有什么用!”欧阳菲说。
“大娘,我和那个金浩然也算是朋友,我会和他联系,看他能不能帮忙想办法先把二哥保释出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