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以前虽然不能说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但是这人花花肠子却很少,是一个单纯淳朴的人,可是今晚他的一举一动都表现的太怪异了,好像是静静的观看我和马云朝的笑话一样,换做以前的他,很可能回给我们打个圆场,远不会这样冷漠。不,不仅仅是尚海义,就是芸茹和马晓静这两个人也都变得狠奇怪。往常这俩女生看见我们这样很可能回当面就制止,今天他们却眼睁睁的看着我们吵闹。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劲。
想到这里我和马云朝,我们两个人一起打了个哆嗦,这事情不知怎么的,让我们莫名的生出了一股寒意。我们对望了一眼,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如果想要搞清楚也只能找尚海义了,我和马云朝急忙向宿舍赶去,
在宿舍的门口,我和马云朝见到了呆坐在台阶上的尚海义。这小子在听见我们两个人的脚步声后,抬起头,疑惑的看着我们,我和马云朝不由自主的放缓了脚步。因为现在的尚海义那熟悉的脸庞上,让我有种陌生的感觉。一半和以前憨厚的表情,另一半却似一种阴险的笑容。
“云朝,少兵,刚才我们在饭店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尚海义揉着脑袋,愣愣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和马云朝对视了一眼,这事情不简单啊,如果说我和马云朝出现这种状况,那可能还是意外,可是连尚海义也出现了这种状况,这就不简单了。马云朝将我们几个人在饭店的一些事情点点滴滴的都给尚海义讲了起来。
而我则苦苦思索,今天的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可是凭借我现在的能力,别的不敢说,一般的鬼魂或者景气附体,我都能或多或少的感觉出来。今天我进入这饭店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除了饭店的那个服务员的身影让我感觉有些面熟。
等等,那服务员?我猛地想到,这女服务员和我在公共汽车上见到的那个女孩身形狠相似。我有一个毛病,就是见人一面,往往记不住人家的相貌,需要多见几次才可以,但是我记一个人的体型却记得狠清楚。当然一个男性对一个女性的身材更是有意无意的就留意了下来。
公交车上的这个女生的身材绝对狠不错。现在这样的女生不能说没有,但是在一天连续遇见两个,就太少见了。
正当我就要理顺这线索的时候,马云朝着急的冲我吼了起来“少兵,你快看尚海义这是怎么了?”
我急忙走到他的跟前,只见尚海义此刻躺在地上,浑身痉挛,口中吐着白沫,那脸上却依旧露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我靠,这是怎回事?我也被尚海义这小子的情况给吓了一跳。这时宿管员听见了我们在楼道的惊呼声,从宿舍出来看见这情况,连忙掏出了手机叫了校医院的人过来,一边打电话,一边还指挥我和马云朝俩人,用我们从饭店带回来的一次性筷子垫在尚海义的口中。防止尚海义咬着自己的舌头。
等我们把这处于痉挛状态,如同一根直棍的尚海义送上救护车后。我和马云朝苦笑起来,因为我们俩医学生,竟然还没有宿管员这位老大爷的急救经验丰富。让我们情何以堪啊。不过这尚海义以前没有听说过有癫痫的病史啊。这次发病是在我们之间谈话之后。情况就不太对了。这事情发生的也太巧了吧/不过当我和马云朝很快收拾了心情,不管怎么说,我们一会还是要去医院看看这小子。估计现在他身上也没带多少钱。我们得回宿舍去凑钱了。在我向宿舍走的时候,踏上楼梯的瞬间,我看见尚海义靠着的栏杆边有一张小小的黄色纸屑。我捡起来仔细的看着,这是一张典型的黄表纸,边缘被火烧成了黑色。这应该是一张被烧掉一半的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