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模糊的人影,我勉强可以分辨出这是一个女人的影子,我心里不由的暗骂起来,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啊,这tmd住院了,浑身一身的伤口,连一点自卫的能力都没有了,咋就又碰见这些东西,我就这么点背?
躺在病床上的我,试着动了一下身体,那浑身上下的疼痛让我放弃了这个动作。我侧眼看去,那玻璃的反光中,那女人从那病房的门口,向里边缓缓的飘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屋子里温度太高还是别的原因,水汽渐渐的布满了整块玻璃。虽然这玻璃的倒影已经模糊不清,可是已经大致可以看出,这女人此刻正站在我床尾的位置,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扭动着头,只差那么一点,只要在向下扭动一点,我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个女人的位置了,可是那脖子后边伤口带来的疼痛制住了我的动作,因为我在低头,紧绷的伤口可能就会崩开。
眼下我却只能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明明知道一个敌人在我的身边,却无能为力。一股阴凉的风轻轻的从我的脸颊上略过,那风吹过的皮肤上,那寒冷的风甚至让我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紧张的想要扭过看向窗户的头,却发现一个悲催的事实,尼玛,我刚才只顾着想要低头看这女人的位置了。脖子却因为这扭向一侧的时间太长,僵住了。
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啊,这么点背的事情还让我碰到了?大家可以试想一下,武松正在打老虎刚刚占据上风的时候,刚挥起拳头,却发现自己的腰给扭了,这是何种的憋屈啊。
眼下那女人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是敌是友,可是眼下咱也不能坐以待毙。万事咱得做上两手的准备。我伸手习惯性的想从衣兜里掏针灸包,却不料这一伸手一摸一个空。
我无奈的苦笑起来,我现在这情况身上那还穿着啥衣服啊,这浑身上下不知道那个无良的大夫给我包的,整个就是一木乃伊了。衣服都给剥光了,这针灸包早就不知道他们给我扔到啥地方了。尼玛,这次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却遇打头风!
这时我另一侧的的身体,感受到了那阵阵刺骨的冰凉,似乎是那个女人走到了我的身边,接着一双冰凉如同冰块的双手,缓缓地按在我的脖颈之上,本来我已经无法转动的脖子,此刻竟然可以轻微的扭动了。这时一缕细细的发丝,轻轻地在我的脸颊上划来划去,仿佛是这头发的主人故意为之。
莫非现在的女鬼在杀人前,都流行**了?不过士可杀不可辱,我是不会被色诱的,我有些反感的皱着眉头向我身边的这个身影看去。
只见入目一头乌黑的头发,弯弯的眉毛下,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如同月牙般弯曲着,那眼睛的主人正笑眯眯的看着我。这相貌看起来真的好熟悉啊。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那女人则已经笑嘻嘻的说道:
“喂,小法师,你怎么伤成这样了?这简直就是木乃伊归来的节奏啊“
这熟悉的称呼让我猛地想起了那个熟人,在派出所碰见的那个女鬼,“你不是受伤被我师叔给收了起来了吗?现在看起来你挺好的啊。这么短的时间你几恢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