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晓静则捂着嘴笑道:”你这人也真可恶,把人家捆住也就算了,好端端的还非得用袜子把人家的口鼻给捂住,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那袜子的威力“
我看着在地上已经昏迷过去的绿豆眼,有些尴尬的用脚踢了踢这家伙的身体,“别装了,我这袜子是有味,可你放的屁我我这袜子可难闻多了,你再装,老子把你卖到皮毛市场去,冬天的黄鼠狼皮可是能值不少价钱哪,到时候别人把你买走了,可不管你是什么黄家的人,直接就剥皮了。”
只见本来昏迷的绿豆眼立刻睁开了双眼,接着还扭动了几下身子,证明自己还没有昏迷,旁边晓静却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家伙,我看着满脸惊讶的晓静说道:“看见了没有,这就是黄鼠狼的狡诈之处,在咱们民俗传闻中,这东西和狐狸相提并论,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家伙你以后千万要小心,“
”我靠,这是那个神经病搞得东西,这都快晚上了咋在走廊里摆上这玩意了?“楼道里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嚷道,
我急忙走到门口探头看去,只见这走廊里一个清洁工模样的女人,气势汹汹的看着眼前的一堆木头渣子,而让她气愤的不是这个散落的花轿,而是这旁边摆放的几个纸人。原来这绿豆眼被我控制住,这外边的纸人没有术法加持,被这阳光一照,却是已经恢复了原形,
这清洁工有些忌惮的看着这纸人,犹豫了半晌,才拿着手中的扫帚轻轻碰了一下那纸人,那纸人被这么一推,轻轻的晃荡了两下,头上惨白的头颅慢慢的转向了那清洁工。
这清洁工看见这景象把手中的扫帚一扔,转身向楼下跑去,隐隐约约的听见她被楼下的一个人拦住,接着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不知道那个天杀的,在医院楼上摆出这个东西,你摆就摆吧,还都弄个缠红布的纸人,要是晚上人出来,那岂不是要吓死个人哦。刚才我就动了一下,那纸人竟然扭过头直直的看着我,我是不敢动了,你们谁能动,你们就动吧。”
接着登登的下楼了,我看了一眼那走廊里变得和四五岁小孩一样高的纸人,摇了摇头,刚才出去把这东西给忘记了,我快步走到走廊里,把剩下的几个纸人拿进了病房,接着关上了病房门。
马晓静看我拿着几个纸人进来。好奇的问道:“少兵,你这是做什么啊,”
我扫了一眼地上的绿豆眼,嘿嘿笑道:“一会就有用,但是现在咱们还有客人,所以呢就不能说出来。”
我说着低声在马晓静耳边嘀咕了几声,马晓静点了点头,急匆匆的从屋里走了出去。
地上的绿豆眼听见我和马晓静说着什么,急忙抬头看向了我们,那毛茸茸的耳朵抖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要听清楚我刚才对马晓静说的话。不过这家伙还是迟了一步,等他转过头的时候,马晓静出去了。
,而一旁照顾芸叔和芸茹的芸婶,也有些好奇的问道:“小胡,你刚才和晓静说的啥啊,”她还待询问,我连忙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根噤声的手势,芸婶会意的闭上了嘴,
我笑眯眯的从地上躺着的绿豆眼头上拔下来了几根毛发,伸手把这家伙嘴巴上套着的袜子拽了下来,拿着一根银针刺在了这家伙的鼻尖之上,那家伙吃痛扭动了起来,我急忙用手按住了他的脖子,只见那家伙黑褐色的鼻头上,一滴鲜血渗了出来,我将这几根毛发用这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时门被人用力的推了开来,马晓静慌慌张张的跑到了屋子里:“糟了,刚才我买东西回来,看见楼下好几个保安要上来了,听他们的意思,怀疑是芸叔他们搞出来的东西,要上来搜查啦,这可怎么办啊。”
我示意她稳定一下,这才从屋子里走了出去,看着走廊里凌乱的一切,也有些挠头,总不能直接对人家说,我是来这里降妖除魔救人的,这把实话说出来,估计有没有人信都难说,没准敢把我送到旁边的精神病院去。
正当我在想着怎么跟这几个保安怎么解释的时候,楼道里传来了一阵杂乱是脚步声。几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壮硕小伙子便来到了我面前,他们没有料到我会站在楼道边,这一转身看见我站在这里,猛地都停住了脚步,一脸惊诧的看着我,从他们的脸上,我看到的更多的是惊恐。
“你,你是什么人”领头的一个家伙醒过神来,强自压着恐惧,颤抖的问道
我松了一口气,就怕他们不害怕,害怕了就啥也好解释了。我直直的看着他说道:”兄弟,你信鬼神不?“
那家伙本来惊恐之下心情就有些不稳,听见我这话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可是瞬间他明白了过来,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说啥呢,我怎么可能信那个。“他这话还没有说完,却是脸色一变,
我急忙回头看去,只见本来我们病房门口整整齐齐的站着几个纸人,正是刚才我收到屋子里的那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