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说:“是啊,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大白天说话也神经兮兮的!”
葛漫漫咧嘴笑了笑,就说:“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在家呆着老没精神!”
我觉得能行,在家坐着浑身难受,出了姑父家门,我和葛漫漫就顺着河沿走,葛漫漫就跟我说:“卫哥,刚才你表姐是不是说我啥了?”
不明白她干啥这么问,我就说没呢,葛漫漫听我这么说,脸上写满了不信,不过她倒是没逼问我,顺着河流走了点路,我就看见姑父和我爸从山上下来,跟他们打了招呼,我爸就喊我回来吃饭。
我说过会就回去,接着和葛漫漫溜达,我想着表姐刚才话是啥意思,怎么的都琢磨不透,这时候葛漫漫就说:“能陪我到到蛋蛋家走走吗,我感觉那地方很熟悉,像是以前住过一样。”
我看了眼时间,就对她说:“待会吃午饭跟谢师傅一起回去。”
葛漫漫说行,接着我们就往回走,整路上葛漫漫像是有心思一样,我问她话都得问两遍她才听的见,问她在想啥呢,也不告诉我,给我郁闷的不行,到了家正好赶上吃饭,我就对谢师傅说:“谢师傅,下午能到你家去看看嘛?”
谢师傅说:“行,只是没啥东西招待我们。”
葛漫漫说:“上午到您家去了一次,心里就感觉怪怪的,好像对您家特别的熟悉,就想以前住过一样!”
再次听见葛漫漫说同样的话,我就给她说:“未曾经历过的事情,或场景仿佛在某时某地经历过的似曾相识之感,这在科学上叫即视感,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没什么大不了的!”
葛漫漫摇头说不是,她这种感觉非常的强烈,我见她不相信我说的,索性也懒得说,吃饭的时候多说话,我老爹会凶我,吃完了饭我给姑父他们散了根烟,等谢师傅抽完烟,我就跟着他去了他家。
姑父送谢师傅到家后,他就回去了,也让我早点回去,别玩的太晚,我说行,谢师傅打开了大门,葛漫漫愣在原地不动,我问她说:“怎么了,不是想进去看看嘛?”
葛漫漫闭上了眼睛,像是想啥心思,过了会她跟我说:“谢师傅家里有三间小房间,东边两间,西边一间,靠西边房间比较小……”说道这里我也蒙住了,剩下的情况也不用她说,我心里也清楚的很,以前我就是跟蛋蛋住在东边前厅,谢老头睡在后厅的房间,懒懒她住在靠西边的地方。
等葛漫漫把谢师傅家的环境说完,我都张大了嘴巴不知道怎么说话,过了会儿葛漫漫就朝着屋子走,压根就没搭理我,谢师傅搬了两把椅子出来,还给我们泡了茶,我也没跟谢师傅客气,跟着葛漫漫就进了屋。
到了屋子里也没见着她人,我就喊她,接着就听见谢老头屋里有了抽泣声,我仔细一听,是从西边房间传出来的,赶紧的跑了过去,到了门边上还真看见了她,葛漫漫进了那间房,站在床边上默默的掉眼泪。
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打扰她,就小心的问她说:“哭啥,怎么了?”
葛漫漫也不说话,我瞅着这间房跟20年前,没有任何的变化,房间摆着的还是那张木床,虽然没人睡,但是房间都收拾的很好,我走到葛漫漫边上,轻轻的碰了碰她,说:“啥事跟我说啊?”
我瞅着葛漫漫越哭越带劲,心里急的不行,就在这会她猛的扑倒我怀里,张着嘴就喊:“卫哥,我记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卫哥……”
被她突然的一抱,我倒是是失去了主心骨,以前跟这妞在一起,成天想占她便宜,别说就这么紧紧的抱着她了,哪怕是能够挨着她小手,我都能乐好几天,现在被他死死的抱住,扑在怀里,给我乐的都能硬起来。
说实在的,葛漫漫说她全都想起来的那一刻,她虽然哭的很伤心,但我却是真笑了,之所以会愣住,完全是想不到,原来葛漫漫真的是懒懒转世,上次见到她胸脯上的那颗痣,我还不敢确定呢。
就在我哄葛漫漫,让她别再哭的时候,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说:“总算等到你们回来了!”
我听身后有人,声音还挺熟悉,我就回头瞅了一眼,就见谢师傅站在门边上,葛漫漫见着来人了,她抹掉眼角的泪水,挨着我的身子并没有松开,我问谢师傅说:“难道你一直在等我们?”
谢师傅叹了口气,说:“呵,20年了,我老头子让我守这屋20年,今天可算等到你们来了!”
当时没听懂他是啥意思,谢师傅就让我们来到院子里坐,他站在大门看着屋子说:“本来这屋子在10年前就得拆掉,但我老头子硬的给他保了下来,现在到我手上也没敢拆掉。”
看着屋子是挺怀旧的,以前这片都像是这样的老房子,这会全都换成了楼房,谢老头家的屋子摆在这儿很显眼,有种鸡立鹤群的感觉,我就问他说:“为什么不拆掉呢?”
谢师傅摇头说:“我要是拆掉了,还怎么等你们呢!”
这老头说的也对,如果这间屋子拆掉了,还真唤不醒葛漫漫前世的记忆,不过这老家伙说话完全遗传了他老爹,说了半天都不愿意说重点,我就急了问他说:“等我们干啥,难道就是为了让懒懒,也就是葛漫漫恢复前世的记忆?”
谢师傅说不是,葛漫漫就问他说:“是不是谢老有话留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