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都不在知道自己在干啥,李师傅揪着我耳朵边上的发髻,我一吃疼就啊的叫了出来,李师傅没好气的说:“别占便宜,给她的点气!”
“人工呼吸啊?”我不禁问道。
李师傅随意敷衍了句随便我,接着李师傅手里那盏灯越来越黯淡,他按住葛漫漫眉心的大拇指,顺着葛漫漫鼻尖一直按住她的人中穴位,等到李师傅手里的长明灯全部灭了后,他才松开了葛漫漫,我瞧着葛漫漫也没在挣扎,就问李师傅好了没。
李师傅朝我点点头,我赶紧的松开了她的身子,给她衣服整理好后,我就长长缓了口气,刚才真是憋死人了,李师傅给房间的灯光打开,借着灯光我算是瞧见了葛漫漫正面,此时的她惨白的脸挂慢了汗珠,额角的头发都湿透了,躺在床上像是睡熟了似得。
李师傅也缓了口气,回到大厅站在试衣镜面前,伸着手指也不知道在上面干啥,我瞧着葛漫漫没事,就走到李师傅边上,瞅着他在镜面上像是画符咒,仔细一瞧又觉得不是很像,线条都是三长两短看不懂,我问他这是干啥,李师傅就说:“留点记号!”
我又问他是留啥记号呢,李师傅也不解释给我听,等他画好后我仔细瞧了眼,心里咯啶一下就傻了眼,盯着李师傅刚才画的玩意,越瞧越觉得像是口棺材,仔细一想我就更担心了,上次葛漫漫第一次在房间遇到怪事,我经过这面镜子的时候,就看见镜面里有口棺材似得玩意。
心里想不通,李师傅也不解释,他画好后就拿出腰间带着的葫芦,喝了口里面装的酒,对着镜子就喷了过去,然后用打火机点着火烧了遍,整个镜面都燃起一层蓝光,随后他刚才画的玩意也隐隐的不见了。
李师傅做完这些后,就开始收拾自己的家伙,我追着他问说:“你刚才不是画符吧?”
李师傅摇头说不是,我心里也明白了点,李师傅瞧我郁闷的样,就跟我解释说:“葛漫漫身体刚融进新的魂魄,每天早上起床,以及午夜,她若是经过镜子或者照镜子,都会瞧见懒懒的脸,如果你早上起来照镜子,看到镜子里不是自己的脸,会不会被吓死?”
听着李师傅这么一解释,我就想通了,寻思这李老头虽然一把年纪了,但好歹脑袋还不迷糊,考虑的还挺周到的,我就说:“你给她下了阵法,让葛漫漫在镜子里只会瞧见自己的脸。”
李师傅收拾好东西后,跟我说:“差不多是你理解的这样!”
这会我就怪李师傅啥事都不愿意跟我说,也不爱跟我解释,李师傅就笑了,他说:“你读小学三年级,我给你讲大学三年级的玩意,你会懂吗?”
我摇头说不懂,李师傅两手一拍,将布包压在肩头上,对我扫了一眼,说:“那不就得了!”
瞧着李师傅不屑的样子,我也懒得跟他扯犊子,李师傅开了门让我跟他走,但我心里还惦记着葛漫漫,有点不愿意就这么离开,李师傅就说:“他明早就会醒,不需要担心,他现在熟睡了过去,你留在这里想干啥玩意啊?”
我说我想陪她,李师傅就像我招招手,说:“随便你了!”
说完话李师傅就出了门,我给房间门关上,就回到了葛漫漫房间,亮着灯我就坐在床边上瞅着她,这会她脸色倒是比刚才好了很多,越瞧我心里就越是痒痒的。
我还想在她粉嫩的脸上吧唧一下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给我吓的一愣,这时候来电话真是扫兴,我给口袋里手机拿出来,以为是表姐给我打的电话,但是仔细一瞧来电号码,我就骂出了声,竟然是个陌生的座机电话。
按住了接听键,还没等我出声,对方就说话了,声音难听的很,像是喉咙里卡住了碳,沙哑的不行,不过我能听出来是男人的声音,他说:“你在葛漫漫那儿?”
我有点蒙,寻思这人咋知道我在这儿,于是干脆的回答说是啊,对方又说:“她没事吧?”
我说:“她好的很,刚完事才睡着呢,你谁啊?”
说这话我其实是想刺激对方,他没用自己手机,应该是不想表露自己的身份,我琢磨着你不想让我知道是谁,我就用语言刺激你出现。
不过我这话说的也不假,本来就是刚完事,李师傅估计都还没走下楼,对方听了我这话,他不但没生气,反而笑出了声,那咯咯的声音刺激的我头皮发麻。
我就想给电话挂掉,对方又来了一句说:“我是谁不重要,我也知道你在葛漫漫房间干不出啥事情!”
我心里有点不痛快,搞得他很了解我似得,不过还真被他说中了,我是那种有色心没色胆的人,这会葛漫漫虽然不能动,但我也不会趁人之危,我说:“你到底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