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颖没有再跟吕帅说话而是一个人去了审讯室，留下了吕帅孤独的呆在偌大的办公室内。她今天也要审讯刘青、李仁、张江三人，她希望自己能有所收获。

偌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吕帅自己，吕帅一言不发，在一个凳子上静静地坐着，这是他思考时比较喜欢的做法，他需要安静，绝对的安静。吕帅现在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他把头深深地埋了下去，思考使他的头有点痛，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很痛苦，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唯一喜欢的做法就是用思考来止住自己的头痛。

吕帅知道他今后会面对什么样的现实，他一直就这么坐着，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就离开了，他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里有王静放在那里的审问记录，他希望刘青能够给他有用的东西。他仔细的翻看着，里面除了有关自己过去所犯的罪行的承认，他发现有关李仁的却很少，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李仁是这么神秘。

吕帅带着自己的疑问来到了审讯室，他提审了李仁。

“李仁，一天了，该有所交代了吧？”吕帅问，

李仁感到奇怪说:“你们不是刚问完吗？还问什么？”

吕帅也一脸糊疑问道:“刚才谁来问你了？”

“你不知道？”李仁问道，

吕帅点点头，问了一下外面的守卫说:“刚才有人审过他？”

那人说是韩颖审问了他。吕帅点了点头，对李仁说:“怎么？刚被审过怎么了？你要什么都老实交代谁还管你啊？”吕帅继续说:“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你我都是聪明人，我也不问了。”

“你让我说什么？”李仁问，

“我让你说什么？你不知道吗？”吕帅问道，

“好好好，我说，我说就是了。我是帮助刘青做大了，我也承认自己贩过毒，嫖过娼。其他的真没了。”李仁说，

吕帅怔怔的看着他说:“你的老板是谁？你的枪是从哪儿来的？你到底是谁？你是天使还是天鹅？”

李仁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告诉你我没有什么老板，我的枪是我买的，防身用的，我就是我，什么天使，天鹅的我不懂。”

吕帅一下子把李仁摁到了桌子上，说:“我告诉你，你现在说对你有好处，等以后我查出来了你再说那可就晚了，我告诉你刘青可是什么都交代了。”

李仁看了一眼吕帅，不屑的说

“刘青，刘青他知道个屁，他要如果知道我早就玩完了。”

吕帅说:“那你为什么还要杀刘青？”

“杀他，我才懒的杀他，我是为了自救。”李仁有些不屑，

“那你跟我说的话呢？那又是什么？难道还是为了自救。呵呵呵”吕帅笑了几声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敢说你到底是哪儿的人，因为你很明白自己的处境，一旦你一张口你就会立刻毙命，可是你不明白你不说你还能活多久。你很聪明，你应该知道你的老板比较喜欢什么样的人来为他保守秘密吧！”

李仁被吕帅的话给惊住了，他其实很明白，他说与不说都是死，他不说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自己的亲人，李仁虽然他办过很多坏事，可是他还是一个比较孝顺的孩子，他不怕死他怕的是他的家人会因为自己而死，所以李仁才不会说出一个字。这也是吕帅为什么让高兴去调查李仁的目的所在。

吕帅知道自己今天不会再有什么收获了就让人把李仁带走了，并且他又让人把刘青带过来了。不一会儿刘青就过来了，吕帅看了一眼说:“昨天表现不错，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想问你，李仁为什么想要杀你，你到底知道了他的什么秘密。”

刘青看到吕帅的眼睛就有点发怵，他有点紧张的说:“我不知道。”

吕帅说:“你知道，只是你不想说，我不明白你现在还有什么后顾之忧，你和李仁不一样，你的家人都被我们保护着呢，你还怕什么啊？”

刘青一脸的迷茫说:“是啊，我的家人都在受你们的保护，可是你们能保护他们多久，如果我说了，即使有一天案子你们破了，除非他们离开隐姓埋名，否则，难逃一死。”

吕帅还是被刘青的话给镇住了，是啊，我们能保护他们一辈子吗？显然是不能的，可是谁以后还会想起他们呢？但是作为一个警察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能早日抓住凶手还人们一个太平社会，这是每一个警察的梦想，他曾经有过这样的梦，他希望永远没有警察，没有医生那该有多好，这样世上就不会再有坏人，就不会再有疾病了。吕帅似乎意识到自己想偏了，赶忙说:“我知道你心里还有顾虑，可是凶手逍遥法外对你有好处吗？但是抓住他们对你是肯定有好处的，我还是希望你能老实交代我问的问题。”

刘青想了想说:“好吧！就算为了我的家人我就直说了吧！其实李仁这个人很怪，他帮我贩毒，可是他既不吸毒也不嫖娼，甚至连个我一起去洗澡都不去，我很好奇，我想他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所以我有一天就故意让人把他的衣服弄脏了，在他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他背上有一个刺青，看着很像人。但是他发现我发现了他背上的东西，他很生气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就说”

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了，你哪儿又不是什么藏宝图，我才不感兴趣呢？就这样他才对我放下心来，我想这也就是他杀我的原因吧！”

什么也没有看到，你不要疑神疑鬼的了，你哪儿又不是什么藏宝图，我才不感兴趣呢？就这样他才对我放下心来，我想这也就是他杀我的原因吧！”

吕帅听到刘青说李仁身上有刺青，他突然想到刺青，他没有听说过天使或者天鹅有什么刺青，吕帅心想:难道是我错了吗？李仁不是他们的人，可是那他又是谁呢？刺青，刺青，刺青……吕帅一直默念着这两个字，吕帅突然眼前一亮，他看向刘青说:“你哪天是怎么把李仁身上弄脏的？用的什么？”

刘青看了一眼吕帅想了很久才说:“我记得那天我好像是把咖啡倒在了他的背上。”

吕帅说:“好了，今天就问到这儿，有什么问题我还会再来找你的。”

然后吕帅就让人把刘青带下去了。吕帅有点小兴奋，他今天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可是这个发现有让他陷入了沉沉的思索当中。他现在知道李仁应该就是天使的人，可是他现在该怎么去证明呢？紧紧就靠那个刺青？他会承认吗？一连串的疑问在吕帅的脑子里徘徊，他现在只能靠自己去调查证明自己是正确的。

韩颖从办公室里一出来就对李仁他们三人进行了简单的审问，因为他已经看过审讯资料了，她审问结束之后就出去了。她再一次来到了张江的家里，可是她没有任何新的发现，同样的她也再一次来到了事发现场，可还是一无所获。

她自己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开着，当她把车停下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竟然来到了王浩的家门口，她看到门外还有人守着，于是她走上前去问一个警察说:“是谁让你们在这儿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