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社会比较封建,特别在村子里,民风严谨,遇到这种事,更是严重,只见村民手拿火把,看着光溜溜的潘莹,不少人都把头扭到一边,狠狠骂道:“真是不知廉耻。”
“太不要脸了,丈夫才死一年就乱搞。”
“我看这种人,把她送到宗祠去,交给几位长老处理。”
等待潘莹穿好衣服后,大家就把潘莹送到了宗祠,而刑磊却意外消失了,不过很快大家还是把刑磊找了出来,一同送到了宗祠。
这件事影响严重,把村长和几位长老都惊动了,大家连夜起身,夜审潘莹。
夜里,村长和几位长老合上衣服就急冲冲的来到了祖祠,本来一个个都打着哈欠,没有睡醒,可是来到了祖祠,一个个就变得严肃起来,毕竟祖祠这是一个严肃的地方。
大半夜里,天空上还有点点繁星,而杏花村却今夜无眠,大人小孩都挤到了祖祠来看热闹。而小冷昨晚喝了酒,今日全身无力,就和悦儿商量,在杏花村在待一日,明日两人就往广东秦家而去,本来悦儿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本不想回去,可是这次却是和小冷一起,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这还是悦儿有生以来,最期待回家的一次。
可这夜还没过,村子就发生了这件事,只见大半夜的,悦儿火急火燎的跑到义庄,砰砰一声把大门撞开,拉起棺材里的小冷,喊道:“小冷,起来。”
小冷半眯着眼睛,没有睡醒,慵懒答道:“悦儿,大半夜的你不在客栈睡觉,怎么跑来义庄了。”
“走,跟我去祖祠,你们杏花村发生大事了。”
这悦儿也知道,但凡在祖祠公开的事,一般都是大事,而这种场合,也比较热闹,于是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来义庄找小冷了。
当小冷听到祖祠二字,眼睛突然睁大,说道:“怎么啦,我们杏花村出什么事了吗?”
“哎,我也不大清楚,总之哪里好热闹的,这种场面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走,小冷,你带我去看看。”
“好好好,秦大小姐,你总得让我把鞋穿上在走吧。”
二人来到了祖祠,只见祖祠虽然有些残旧,但不失庄严,只见黑色的大门,红色的门槛,光是门槛就有一人膝盖高,并且在大门上左右各贴了两个红色大字,左边为加官,右边为晋爵,然后在大门上高高挂着黑色的牌匾,为祖祠二字,字体为金色,并且牌匾左右两方,挂着一盏纸糊的大红灯笼。
夜风袭来,两盏大红灯笼左后晃动,里面的火光也晃动不停,把祖祠的四周照的一片血红,好似血海一样。
此刻,屋子大开着,屋里屋外都是人,小冷和悦儿听着村民纷纷议论,总算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而此时,悦儿眼睛一亮,说道:“在大门外有什么看头,走,小冷,我们挤进去看看。”
“可是你看这么多人,怎么……”
话未说完,悦儿往地上哐当一撒,不少银元落在地上,于是拍了拍村民,喊道:“你们谁的钱掉了。”
这些村民都掉进钱眼了,看见地上有银光闪闪的银元,脸上那个乐啊,纷纷蹲在地上捡钱了,而悦儿就带着小冷,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祖祠,而小冷连连回头,看着地上的银元,小声嘀咕道:“有钱人就是大方。”
走进祖祠内,只见村长和四大长老坐在大红椅子上,而潘莹和刑磊则五花大绑的站在中间,周围的群众则不停的辱骂二人,不过骂声最多的还是潘莹,这些乡村妇女,骂人也很难听,什么词都用了,搞得悦儿在一旁听着,都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