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不知道是不是有等级加成啊，这玩意正面情绪挺多的。”李维指着对方肉体完全消失的地方说道：“她临死之前我跟她说了很多伟大光荣正确的话，顺道用各种道德伟岸的事迹感化她，反正看起来她是一丁点都没听进去。然而在临死前我还是不断的给她洗脑——喏，现在她的脑袋应该还是没死，但是身体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我正在舒爽的汲取着她的一切——正面情绪。”

呃……不对吧？好像说这种事情都是恶魔干的，诱了个惑人类堕落，尤其是诱了个惑高等级的人类堕落。尽情的吸允人类那些负面情绪——呃，今天怎么李维也这么搞？

玛利亚很想说李维这样做是错误的，但这的确是个很棒的能量来源方式……但这种跟恶魔一样的手法和方式：改变敌人的道德取向……不不不，如果改变恶魔的道德取向为正义的话……诶？

这个……强买强卖，负负得正？让恶魔堕落，恶魔就变得伟大光荣正确了？你这是不是……逼娼为良？但问题在于人家娼当的很快乐啊，你就这么逼娼为良于心何忍……嗯。

玛利亚陷入了逻辑思维的混乱当中。

“我现我有诱（喵）惑邪恶堕落的本领啊。”李维思考了半天，觉得诱了个惑这个词不错：“让人类堕落的恶魔一定是极端邪恶的恶魔，让恶魔堕落的人类一定是极端正义的人类吧——玛利亚，你试试看能不能诱（喵）惑一下恶魔？随便找个试试看。”

“？主人，我觉得恶魔直接砍死比较好。”犹豫了半天，玛利亚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您看……”

“嗯，有道理。”李维点了点头，然后指着一旁的一个小罐子说道：“你是灵能者，感觉到里面有什么了么？”

“当然，这是灵能压缩拘束瓶。”玛利亚看了一眼就十分带有好感的说到：“有的时候我也会贡献一些灵能，不论是转化为修复伤口，还是转化为毁灭性的武器，亦或者转化为燃料只要有加工者在都可以做得到——我感觉到了这是纯洁的灵能。主人，这是您打算奖赏谁的么？还是要送到前线去当战备物资？”

“……不，这是从刚刚那倒霉蛋身上抽出来的。”李维耸了耸肩膀，在玛利亚一脸哔了狗的表情中说道：“你看，一个拥有复杂负面情绪的统御魔王，其正面情绪多么纯洁？亚空间里也是正邪共存的——玛利亚，要不要我教你怎么让邪恶堕落，负负得正？来嘛，我手把手的教你——来，伸手我抱着你你就会了。对，就这样……”

这才是李维明这种“负负得正”法的根本不纯洁目的吧？不知道如果恶魔和人类真的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