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三牙昏迷了三天三夜才醒过来,此时的他那已经了一个名副其实的残疾人士,整个人心灰意冷,不想让救了他的那老道士一阵语重心长的说话弄得其身上猛地就是一身冷汗直流,金三牙叹了口气,说道:“道长说话真如五雷轰地,不过想咱国家如今正值用人之际,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道长你一身好本事,为什么不曾想过投军呢?!”
“囯之将亡,道复何求。“听了金三牙的话,老道士也是叹了口气,说:“其实咱和咱的两个徒弟从山上下来本来就是有这种意思,只是军队里边的人狗眼看人低,看咱年老就不给咱参军了!所以咱们师徒三人没了门路只能整日小打小闹,当不了大任。不过今日既然能见到金兄弟,还请你带咱们引荐,这也算是咱们师徒三人的见面礼吧!”说罢那是拿出一个锦盒,金三牙看到这盒子心里头还颇有些不高兴,暗道老子那是什么人,咱连死都不怕,老道士却把自个当成这般市侩之人,真是狗眼看人低!
金三牙摇了摇头,虽说心中大有不快,可依然还是按着礼节看看锦盒中是什么宝贝,可不想锦盒一开,里边却装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而那人头正是藤原一郞的!”
“道长!你这是……”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在金三牙的眼里,哪里是什么小意思啊,要知道这可是日本高级军官少将的人头啊!这江苏省境内才有几个少将,如今让眼前这老道士吃掉了一个小日本那边铁定是急疯了,“道长,不知道你法号怎么称呼?”看着藤原一郞的人头,金三牙恭敬地问到,而老道士谈谈一笑,说道:“在下李震山。”
“师傅!是……是咱们的师傅!”胡一炎和袁林没想到今天能听到李震山的消息,顿时浑身一震,俩人同时都激动了起来,而坐在轮椅上的金三牙只是点了点头,说:“没错,那就是你们的师傅李震山。经过那一次之后我意识到其实咱们自己国家里边那是仍有许多能人异士都是过着隐居的生活,要是能把这一部分人请出山的话这铁定是对抗日的局势有很大的帮助,于是回到重庆之后就给上头写了份报告,创立了这中国对外商业工会的秘密组织,吸纳中国的奇人异士,不管你是什么身份,哪怕三教九流,街边的乞丐儿,只要你有一技之长都可以为国效力!而我因为经过这一役变成了废人,所以只能回到幕后,做一些其他的工作了……”
听到自个师傅的消息,胡一炎和袁林自当是有些兴奋,可袁林却又疑惑道:“我记得咱们茅山密宗里边那是有教规说不得乱使‘茅山术’害普通人,即使对方是个大奸大恶的人那也不行。咱师傅是茅山密宗的八十九代掌教,不可能不知道这规矩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