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震天,怎么会是你……”李震天的本事胡一炎那是见识过的,当初在黄炳坤家的时候那是自个和师兄拼着命也不要的情况下使出了“爆阳合击”才勉强把其给打跑,而如今这师兄在江苏茅山,自己一个人又怎么能斗得过李震天的,所以胡一炎吃惊之余难免心中有一些坎坷不安。
胡一炎这般心里的反应似乎让李震天给看穿了,只见其嘿嘿一笑,哑声说道:“咱说贤侄,当初你和你那个师兄不是联手把咱身上得道法给破了吗?!这咱可是废人一个了,难不成你个堂堂茅山派香港分会的会长还会害怕咱一个废人,你就放心过来陪陪你师叔喝喝茶水吧。”
“是啊!想那天的时候他身上得‘万魂斑’已经被破了才是,咱这又有什么怕的呢?!”想到这里,胡一炎本来那是想出手把李震天给擒下来,可是转念一想这又觉得不对,暗道这李震天又不是傻子,哪里说自个变成了废人还敢找上门来的道理,这其中一定有端倪!
“咱说贤侄,你到是过来啊,楞在那儿做啥?”本来胡一炎那是踌躇不定,根本就猜不透李震天那是打什么主意,不过眼下看来这个李震天一定是有什么玩意给他撑腰,所以不方面下手,不得于只好取出一些泡茶的茶具,以及上次一个商人送给自个价值好几万港币的“铁观音”拿到李震天的面前。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这茶泡好了之后李震天接过胡一炎递过的一杯茶,茗了一口,叹道:“咱说贤侄啊,你这小日子过得可真滋润,你给咱的这茶一般人可喝不到的,没想到你个小子还真给我老的长脸,竟然喝上了这茶。”
听了李震天的说话,胡一炎无奈陪笑道:“不就是这一点小玩意罢了,师叔你要是喜欢的我改日亲自登门造访,这茶也给你带去一箱!”
“这到是不必,只是近日来你师叔咱的手头有些紧,你看这能不能……”话说到这里,只见李震天嘿嘿一笑,两只手掌来回揉搓来揉搓去的,胡一炎见状还道李震天这回来造访原来是想要钱,真他妈的一个老混蛋!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咱能用钱打发这个老煞星的话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想到这里,胡一炎当下就当是破财消灾,忙做戏般拍了拍自个的胸膛,说道:“这师叔你放心,不就是钱罢了,想咱这些年来在香港也算是小赚了一笔,要多少你给咱报个数,我写支票给你!”说这话的时候胡一炎心里头那可是在滴血,暗骂李震天这老不死的可不能报太多啊,不然这简直就是要了自个的老命!
“胡闹!”本来胡一炎还以为李震天那是会狮子大开口的,可哪里想到李震天却故作愤怒,说道:“咱说你师傅是不是没有教过你啊?!咱们茅山密宗的修道之人怎么可以这般满嘴的铜臭味呢?!难不成你小子那是忘了咱们茅山密宗里头不留隔夜钱的规矩了?!”
“是……是,师叔你这是教训得是啊!还不是咱这些年在香港这资本反动派社会呆多了,所以差些脑袋也犯浑了。”话虽然是这么说,可如今的胡一炎心里那可就是纳闷起来,暗想这老不死的到底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他这大老远的从内地跑过来就是为了消遣自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