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那小贼应该是在这附近长大的孩子,对这胡同里的地形十分的熟悉,有好几次胡一炎凭借着速度的优势眼看着就要把其给抓住的时候他都能借着地形绕开胡一炎,恨得胡一炎牙痒痒的,他心里咒骂道这小贼可别让他给逮到,要不然他非得要好好炮制他不可。
也不知道胡一炎和华尔逊就这么追着小贼在胡同里转了多久,而就在胡一炎追着其进入一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他突然整个人就停在了前边一动不动的。
看到这儿胡一炎还以为那小贼不过只是个小孩子罢了,虽说前面仗着地形占了些便宜,但是气力毕竟不比自个,如今一定是累了跑不动来着,“我看你小子还跑,你他娘的能跑到哪里去!”说罢,他便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那小贼的肩膀儿害怕他再逃避,可哪里想到那个小贼就似棉花做的一般软儿,被胡一炎这般一拍一下子就软倒在了地上,弄得胡一炎和华尔逊愣神间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
“功夫大师,你……你这是咋回事,他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你用不着下那么重的手吧。”
“混蛋!你当咱是啥人来着!”胡一炎翻了翻白眼,说道:“咱这般着急追上来不过只是为了要回咱们的旅费而已,你当咱真的会这么没大没小对一个小娃儿下手啊……”就在胡一炎和华尔逊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在一旁的民宅当中忽然冲出了一个中年伊拉克妇女,只见其就这么直奔瘫倒在地上的小孩子,将其抱起就大哭起来,嘴里头还说着一些叽里咕噜胡一炎听不懂的语言。
“华小子,你听听她在说些啥……”胡一炎不懂伊拉克人讲的话儿,只能期盼华尔逊这个翻译,而等其凑上前去仔细听了听,逐翻译道:“这个女人是小孩子的母亲,她说孩子的父亲去打仗没回来,家中的粮食已经吃完了,小孩子因为三天三夜没有吃饭,饿得实在不行了才会出来偷东西的……她还问为什么要打她的孩子……”
“这……这咱也没有打他啊……我这不是见他偷了咱的皮夹子所以追上来的嘛……”说话间,胡一炎想看看妇女怀中孩子的情况,可是那妇女抱着孩子猛一后退,表现出一副十分警惕的样子,但是等华尔逊用伊拉克语言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之后才放下心,把怀中的孩子递给胡一炎,并且还用一副十分期盼的眼神看着胡一炎。
胡一炎被那妇女的眼神看得挺不舒服的,于是逐问华尔逊:“华小子,你这刚刚是在和他说了啥,咱怎么觉得她看咱像是黄鼠狼瞪着鸡看一般,弄得咱怪不舒服的……”
“我刚刚和她说你是医生,并且还说小孩子身上的病你能治。”
“啥?医生?!”听了这话胡一炎顿时哭笑不得起来,自个咋的莫名其妙的就成了江湖郎中了,要知道自个虽然略懂人体经脉的结构,可那不过都是基于“茅山术”的基础上的,要是这孩子身上真有啥子病而自个不能医治的话自个岂不是要丢面子。
这箭在弦上,他不得不发,最后胡一炎无奈,只得在那伊拉克的期盼的目光中用了自个那少得不可以再少的医术把着小孩子的脉搏,可哪想这刚抓住他的脉搏顿时一股热流涌到了自个的手指儿尖上,一时间胡一炎只感觉自个的手指头碰到的根本就是一个大火炭儿,烫得其猛然一缩手,惊道:“这……这孩子身上好重的阳气啊!难不成这是……”
对于小孩子身上的症状胡一炎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疑惑间集中精神打开自个眉心的“天聪”,不想却是看见小孩子yin部有一团白色的气体在裤裆里头围绕,看到这情况,胡一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惊道:“这……这不是‘阳灭’吗?!怎么这该死的玩意又会在这地头上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