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北、爵!”
男人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字:“你要是敢对小笙说,我一定杀了你!”
盛北爵冷笑,根本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大哥,分明是你自己嚷嚷着要见小笙,激动什么?”
男人费了好大的劲才忍住想揍他的冲动:“你别得意的太早,我一定会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的!”
“就凭你?”盛北爵淡淡的蹙眉,像是嘲笑他的自不量力:“这才五年,时间才过了一半,你还是想办法出来再跟我斗吧。”
“不过也许等你出来的时候,我和小笙的孩子已经出生了。”
闻言,男人突然了狂一样的冲过来:“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对小笙……她是你的侄女!你比他大多少!?”
几个警卫迅疾将他制服,再一次按伏在桌上。
“盛北爵!我一定杀了你!”
盛北爵优雅地摘掉手套,俯视着愤怒的男人:“大哥,你说……我和小笙的孩子该叫你外公还是伯父呢?”
被按在桌上的男人目眦尽裂的瞪着他,恨不能将他活剐的凶狠模样。
“盛北爵,小笙是无辜的!做错事的是我,你想怎么报仇就尽管冲着我来!小笙她还那么小!”
盛北爵长长的叹口气:“既然大哥还有点分寸,以后就别总这么任性的要见小笙,说不准哪一天我真的就将她带来了……”
警卫将厚重的探监室大门关上,男人撕心裂肺的怒吼声也随即被隔绝。
在外面等候的阿起听见里面的声音,心尖猛地一凸。
“先生,回酒店吗?”
盛北爵揉揉太阳穴:“家里没来电话?”
“暂时还没有。”
盛北爵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塔,脑海里又映现出那张委屈的小脸。
“先去墓园吧。”
望着男人眼底浮现出的悲恸,阿起微微诧异了一下。
他跟了先生这么多年,除了面对小姐的不懂事,先生还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情……
车子还没到墓园,盛北爵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先生,再有一个小时就到了。”前面的阿起报告。
盛北爵闭上眼沉思片刻:“掉头,去机场。”
……………
夜色斑斓的S市,雨还在不停的下。
裹着一身冷雨的男人匆匆走进家门,下人刚迎上来准备帮他摘掉大衣,他就已经摘掉手套朝楼上走去。
他上了楼,冰冷的嗓音比这夜里的温度都要低许多。
“她怎么样了?怎么会晕倒?”
江阿姨忙向他报告:“先生走了以后,小姐既不肯回家也不肯穿衣服,不管我们怎么劝都没用,她晕倒的时候着高烧,我立刻就给您打了电话。”
说话间,男人已经走到了余笙房门口。
他刚准备推门进去,却又想到什么般,将大衣摘下,交到江阿姨手里。
原本雷厉风行的男人,在推开门的那一刻,瞬间就放柔了动作。
他牵肠挂肚了一整天的小女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呼吸轻柔到几乎听不见。
“叫医生来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