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星期六,不用上学。
因为不舒服,余笙睡了一整天。
余笙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整个卧室里都是淡淡的薄荷味。
她每次来例假时,江阿姨都会在她卧室里燃一点薄荷香,说是薄荷有安睡的功效。
当然,余笙从来都不会知道,那都是盛北爵的吩咐。
她刚喝了口水,温沐的电话就炸过来了。
“花生,要不要出来玩?”
听筒里的声音太吵,余笙无奈地把手机拿远了点,“我不舒服,你自己玩吧。”
温沐的妈妈在她小时候就去世了,后来她的爸爸再娶,基本没有人管束她,所以她经常去夜店一类的地方。
余笙一听对面的喧闹声,就知道她又出去泡夜店了。
可是她不一样,盛北爵那老男人管得太宽。
别看他平时对她那样包容,但她要是真的去了那些不好的地方,不被打断腿才怪。
温沐神秘一笑,“那你知不知道我在这里碰见谁了?”
余笙撇撇嘴:“不知道。”
“是唐栩的朋友啦,就是他最要好的那两个哥们!你猜他们说了什么?”
余笙没心情跟她打哑谜,“沐沐,你少喝点酒快回家吧。”
“他们说,你三叔跑去唐栩家,把他的手废了!”
余笙懵了一下,“你说什么?”
“你三叔——盛北爵!前几天跑去唐家把他们全家狠狠揍了一顿,还废了唐栩的手,然后你三叔命令他们滚出国内,你不是一直担心唐栩能不能参加高考吗?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不仅高考不了,以后恐怕连钢琴都弹不了了。”
余笙脑袋里嗡嗡的,一时间不敢相信温沐说的话。
三叔亲口答应过她,不会把唐栩怎么样的。
“沐沐,你别骗我。”
“骗你干嘛?他们现在还在这里,要不你过来亲自问问?”
余笙盯着外面西沉的夕阳,沉吟了片刻,“你在哪儿?”
……………
半小时后,猎人酒吧。
余笙坐在酒吧最角落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望着四周。
周围劲爆的DJ音乐震得耳膜疼,她捂住耳朵,探头寻找温沐的人影。
“花生,你躲这么远干什么?”温沐来到她身后,猛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余笙被她吓了一跳,她拍着胸口回头看温沐,“你吓死我了。”
温沐看见她一身的运动服,顿时弯腰大笑:“不是吧你?来酒吧穿这个?”
余笙看了眼她穿着的低胸吊带,吞了口唾沫,“我又不是为了来玩的,话说他们人呢?”
温沐把两个男生喊过来,“你们聊着,我去一下卫生间。”
余笙抬眸盯着眼前的两个男生,她确实认识,他们和唐栩关系非常好。
有一次她和唐栩见面的时候,这两个男生起哄似的对着她吹口哨。
她莫名对这两个男生没什么好感。
其中一个男生笑着递给她一杯酒,坐在她旁边,“请你喝。”
余笙离得他们远了一些,皱眉:“我不会喝酒。”
乱糟糟的烟酒味混在一起,弄得她很不舒服。
另一个男生将自己酒杯里的酒一口吞下,对她猥琐地笑,“栩哥的女人怎么能不会喝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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