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我也没找到!”
“我也是!”
“我差点跳池塘里找去了!”
几秒的沉默后,穆烈抓了抓后脑勺焦急道:“完了!我们这回闯祸了!想想也该知道,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事儿?我们还让她在那儿听着!贝螺公主肯定是气坏了,不知道躲哪儿去伤心或者寻短见了!完了完了!你们赶紧想想公主平日里会去哪儿啊?”
木棉叉腰道:“你是急糊涂了吧?我们现在是水元族,刚刚来这儿的第一天,哪儿来的平日里啊!你当是在獒青谷呢!”
“也是啊!那她会去哪儿啊?赶紧想想吧!万一出了事儿,我们四个就死定了!我可不想这么早没命啊,蜀葵还等着我回去娶她呢!”
“应该出不了这宅子的!公主没什么身手,宅子又有守卫看着,她跑不出去的!我们再找,肯定能把公主找出来!”安竹冷静道。
木棉点头赞同道:“安竹说得没错,这宅子有守卫,公主是出不去的。我们分头再找,找仔细点,她肯定躲在某个角落里!”
说罢,四人又分头去找了。木棉兜转了两圈后,回到了刚才那个院子。她觉得有所忽略,应该把这个院子里没住人的房间挨个挨个找一遍。当她走到獒战所住的房间左边那间屋外时,里面忽然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她侧耳贴近窗户仔细一听,咦?这不是獒战的声音吗?怎么会在这间房里?不是应该在隔壁的吗?
“木棉,怎么了……”
“嘘!”木棉冲向她走来的安竹嘘了一声,蹑手蹑脚地拉着安竹走开了。安竹小声问道:“找到了?”木棉笑着点点头道:“去跟那两个家伙说,不用再找了,獒战和公主都在那里面呢!”
安竹诧异道:“獒战怎么会在……在那里面?他不是应该在隔壁洞房吗?”
“你管呢!反正公主没事,我们就皆大欢喜,回去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木棉还没起*,贝螺就回来找她的包袱换衣裳了。木棉侧躺在*上,冲贝螺笑米米地问道:“哎哎,昨晚在哪儿睡的啊?”
贝螺一边找衣裳一边回答道:“别提了!”
木棉掩嘴笑了笑又问道:“怎么不提了?难道昨晚又是跟獒战睡的?”
“你知道吗,木棉姐?”贝螺换着衣裳道,“昨晚獒战其实就在他住那间房的隔壁,我们几个在那儿偷听他全看见了,你说他阴险不阴险?”
“真的?那你怎么知道他在那隔壁?”
“我起初也不知道啊!我当时只是想跑到那隔壁去听一听,以为会听得更清楚嘛!谁知道我一进去,那王八蛋就从后面偷袭我了,吓得我还以为是*大盗呢!”
“哦,所以昨晚你莫名其妙地就不见了,原来是跑那隔壁去了。”
“你们可要小心点了,獒战说了,要每人观摩你们一百遍,一遍都不放过。”
“啊?”
这时,外面响起了溜溜的喊声。贝螺三两下穿好衣裳道:“木棉姐,你也快起来吧!听说今天要带我们去瞧瞧水元族的那些作坊呢!我先去和溜溜吃饭了,你快点来啊!”
“知道了,你先去吧!”
贝螺跑走后,木棉慢悠悠地起了*。刚把衣裳穿好,门就忽然被莫秋撞开了。她正要开训时,安竹和穆烈也被推了进来,跟着就是獒战了。她忙收敛起怒容,笑容满面地问道:“王子殿下,是有什么事儿吗?”
獒战后脚跟左右一兜,门就关上了。他扫了这四个一眼,问道:“昨晚听得过瘾吗?”
这四个立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装出一副茫然无辜单纯可爱的样子。
“木棉你也有兴趣?”獒战口气幽幽道。
“没有!没有!”木棉一额头的冷汗道,“我不是去偷听的,我是去训斥这三个家伙的!我觉得他们三个太不像个话了,我实在看不过去才去教训他们的,哪儿知道他们脸皮那么厚,我拖都拖不走啊!嘿嘿……真是这样的,獒战!”
“木棉姐……”那三个都斜过眼,好郁闷好鄙视地瞟着她。
“本来就是啊!我早说过你们三个了,在家偷听也就罢了,在花狐族偷听也就罢了,不能丢脸丢到水元族来啊!要是被水元族的人发现了,那得多丢我们王子殿下的脸啊!”木棉继续“教训”道,“所以你们以后别这么干了,有失我们獒蛮族勇士的身份!那个獒战,公主叫我去陪她吃早饭呢,我先走了,您慢慢训他们,好好训训,最近真的无法无天了!您再不收拾一回,回头就能给您闯出大祸来!我先走了啊,走了!”
木棉溜得比兔子还快,那三个只能眼巴巴地羡慕着。獒战走到他们跟前,抄手问道:“看来你们都有这嗜好啊!身为你们主人的我,不好好满足一下你们这奇怪的嗜好,好像说不过去吧?再怎么也是我獒战的手下,这点小要求都不满意,有点掉我面子了……”
“没有!没有!”三人齐齐摆手道。
“今晚每人十个女人,够不够?”
“不用了,獒战……”
“不够?那一人二十个?三十个怎么样?个个都是我獒青谷的年轻勇士,三十个不在话下吧?今晚也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们的威武和凶猛?”
莫秋干笑了两声道:“真的不用了,我们来水元族是有任务的,怎么能光顾着睡女人呢?这样不太好,不太好,对不对?”
“对对对!”安竹和穆烈都连连点起了头。
“还知道有任务啊?”獒战在榻上坐下,右脚踩在榻上,瞄着这三个道,“我以为你们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呢!既然是有任务的,你们觉得我会在这个时候要了那个楚慈吗?再说了,就楚慈那模样就能把我迷晕了?”
“这么说来,昨晚不是你和楚慈……那是谁和谁啊?”穆烈纳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