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说的没有错。萧无衣暗自嘀咕一句,又道:“还不去向爹爹问好。”
“哦。”
萧晓点点头,又道:“对了,姐,你的琴店开了没?”
啪!
“哎哟!”
萧晓又是双手捂头,道:“姐,我去向爹爹问好了。”
他含着泪就离开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什么话。
萧无衣哼了一声,这小子,专挑让我心烦的事说,可恶。
......
......
尉迟府。
“真是舒坦。”
只见尉迟修寂侧卧在垫着虎皮的矮榻上,身边三个女婢围着他,捏腿的捏腿,捏手的捏手,端酒的端酒。
而在下面还坐在几个贼眉鼠眼的家伙。
尉迟修寂忽然道:“你们几个蠢货,难道还没有想出办法吗?”
其中一人道:“大公子,这简单,咱们可叫人将那田舍儿狠狠揍一顿。”
尉迟修寂道:“你个蠢猪,那里的士兵都是他的人,你是叫人揍他,还是叫人揍我啊!”
“大公子,你误会了,小人的意思是,咱们在外面揍他。”
尉迟修寂愣了愣,随即摇头道:“不行,不行,咱们在外面揍了他,他万一在训练营揍我咋办?你这不是害我么。不行,不行,你们得想一个办法,让那田舍儿颜面尽失,生不如死,然后灰溜溜的逃出训练营。”
又有一人道:“大公子,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说。”
“大公子,那田舍儿虽然是副督察,但他同时也是大公子的老师呀,咱们何必再去想别的办法,只需将以前咱们用在那些老头身上的手段用在他身上,不就行了么。”
“这法子好啊!”
尉迟修寂眼中一亮,可又道:“还是不行,那些东西带不进去。”
那人道:“大公子,这十六卫军中,很多将军那都是大老爷的老部下了,通融一下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不错,不错。”
尉迟修寂咧开嘴哈哈笑了起来,道:“就这么办,你们赶紧去准备,我要一个最狠的法子,不整的那田舍儿屁滚尿流,誓不罢休。”
.....
.....
其实韩艺安排今日放假,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夜市,这些个公子哥那可都是夜市的大客户,他可不会在今日将这些公子哥留在训练营,这无异于是一种浪费。
实际情况也如他预计中的那样,这些公子哥在训练营憋了好几日,早就已经达到了极限,这都还没有入夜,各路牛鬼蛇神就开始冒头了,大吃大喝,消费额是直线上升。
很快,夜幕就降临了。
在西市一个非常阴暗的角落里面,蹲着几道鬼祟的身影。
“这药鬼怎么还不来,阮三,你可有派人去叫?”
“我早就派人去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来了,来了。”
只见一个瘦弱的身影快步来到这里,他东张西望着,小声喊道:“晓哥儿,晓哥儿。”
“在这里了。”
这瘦弱的身影立刻走了过去。
萧晓站起身来,道:“东西带来了没有?”
“晓哥儿吩咐的事,小人怎敢怠慢,你看东西可都在这里了。这一包乃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泻药,唤作脚下生风。”
“脚下生风?”
“不错!但凡吃了这种泻药,立刻见效,必定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去茅房,哪怕是一个瘸子都会变得矫健起来,因此叫做脚下生风,比当初令姐用的来去无踪,还要强上一倍。”
“你要再敢提我姐,我就废了你。”
“是是是。”
“还有了。”
“哦,这也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牛虱粉,此药一沾皮肤,必定奇痒难受,任何药物都不能解,唯有用牛粪擦拭方能消除。”
“牛粪?嘿嘿,这药倒是好!”
萧晓一脸坏笑,掏出一锭金子来,道:“拿着,此事倘若你泄露出半个字,我就让你真的变鬼。”
“晓哥儿尽可放心,小人的嘴可是严实的很,当初令---呵呵。”
“你走吧。”
“哎。”
这药鬼一走,萧晓就嘿嘿道:“韩艺,下回去训练营的时候,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
......
......
“嘿嘿,这几日上平康里的钱算是不用愁了。”
只见一道瘦弱的身影,跑着一锭金子,嘿嘿笑道。
突然,两边冲出两个大汉来。
“你们是---。”
他话刚出口,就被一直大手捂住嘴,随即眼前一黑。
过得半响,他才觉嘴里一松,立刻叫嚷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
听得一个笑声道:“将罩子取下来吧。”
“是。”
话音刚落,这人就觉得眼中一亮,一道亮光照来,射的他都睁不开眼,过得片刻,他才适应了这光线,隐隐见到自己身处一间屋内,而在屋前的正上方坐着一个年轻人,正笑眯眯的望着他,恐惧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笑道:“徐长命,今年三十五岁,扶风人士,因为出生时,几番命在旦夕,故此取名为长命,又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几乎每日都要喝药,因此对药物非常了解,后来还自己研究出新药,治好了自己的病,但是因为从小被人嘲笑药罐子,导致心里极度不平衡,以至于长大后,专门研究害人的药,报复那些曾嘲笑过你的人,但也因此引起了众怒,被人赶出扶风县,后又来到长安,专门贩卖这种害人的药为生,还赢得药鬼的绰号。我说的没有错吧。”
徐长命惊慌失措道:“你---你是什么人?”
那年轻人笑道:“我叫韩艺,我想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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