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衣噗嗤一笑,红着脸道:“尽瞎说。”
是你说的好不!韩艺认真道:“我知道你的担忧,但这事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天塌下来,我都不会放弃你的,而杨家怎么可能让杨飞雪给我做妾,我更加不可能让你做妾,不管我是怎么想的,你又在担忧什么,这是不可能生的,我们犯得着为这不可能生的而感到烦恼吗?”
萧无衣道:“这是可能生的,只要你足够的优秀。像那元叔叔就是如此,很多贵族的女子都为了他终生不嫁,而且她们中有些家族也认同她们与元叔叔的关系,但是他们答应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元家的财力,是他们非常渴望的,这其实也是一种联姻,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真的假的?”
韩艺道:“我完全看不出这元堡主有何魅力?”
萧无衣摇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因为元堡主文武双全,而且元叔叔极重情意,传说中元叔叔曾为了一个承诺,不惜千里跑去草原,单枪匹马从薛延陀部将那阿史那曼抢了回来。”
“又是传说,我才不信了。”韩艺猛摇头道。
“但不管怎么说,证明这么做还是可以的。”
萧无衣目望远方,道:“作为贤妻,自当是以夫君为重,夫君的仕途和性命是最重要的,那么作为妻子的我,理应支持你去加强与杨家的关系,自己的区区私心,何足挂齿。但是作为萧无衣,在爱情方面,又是非常自私的,我的夫君自然得全心全意爱我一个,决不能还与别的女人好。你说我是做的贤妻好,还是做萧无衣好?”
这个选择题真是要人命啊!韩艺强行呵呵两声,道:“你既是我的妻子,又是萧无衣,就是这么简单。至于朝廷上的事,你就不要为我担心了,这我自有打算的,你丈夫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萧无衣道:“那飞雪呢?”
韩艺愣了愣,道:“不瞒你,这事我也没有想清楚,到时再看吧,最好还是能够说清楚,我不想瞒她。”
萧无衣实在是矛盾至极,古话说的话,自古忠孝难两全,但是爱情与事业又何尝可以两全了,她思忖片刻,终于道:“这事我不管了,怎么做都由你吧,但是仅限于飞雪,如果你还敢招惹其他女子的话——!”
“哎哟!”
韩艺腰间一疼,道:“你掐我作甚?我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
“赵小娘子的事,你如何解释?”萧无衣质问道。
韩艺道:“你不是说你非常大度,没有将那赵小娘子放在眼里么?”
萧无衣道:“这不过就是缓兵之计,当时我那么说只是因为飞雪的事,我无暇兼顾,现在这事我也多多少少想通一些,自然得找你算账。”
缓兵之计?靠了!韩艺欲哭无泪道:“我都说了,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啊!”
萧无衣道:“这我知道。”
“那你还掐我。”
“可是我作为你妻子,你从未送过诗给我,却送给别的女人,你说我该不该掐。”
“啥——!”
韩艺自问思维够跳跃的了,但是萧无衣的思维似乎是飞跃的,道:“谁——谁我没送,我送过你啊!你忘记了。”
萧无衣睁大双眼道:“你何时送过我诗?”
韩艺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还有那一床前明月光,怎有我悲伤。哎哟,哎哟!轻点,轻点。”
萧无衣愠色道:“亏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就是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就是锄禾日当午,究竟谁才是你妻子。”
韩艺哭丧着脸道:“那你说该咋办?”
这肉在人手,不得不低头啊!
萧无衣傲娇道:“你当然也得作一送给我啊,而且必须要比那好。”
“必须得,必须。”
韩艺原本以为自己满腹抄文,一诗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说到一半,他忽然现,这李白好像没有写过什么爱情诗歌,一时还真想不出能够超越“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经典名句来。
可是萧无衣的耐心那是极其有限的,眼角开始泛着寒光了。
韩艺只觉一股强大的压迫力,道:“别掐,别掐,马上想到了,马上想到了。”心里却后悔死了,我弄什么不好,偏偏弄个人生若只如初见,真是作死呀。忽然间,他心念一动,人生若只如初见之所以这么红,主要是因为这年头缺乏爱情的诗歌,诗歌诗歌,对呀,那是一歌,不是一诗呀。
想到这里,他眼前一亮,道:“有了!”
萧无衣满心期待道:“快说。”
韩艺笑道:“你再给我一些时辰。”
“为何?”
“这词我是想好了,但是为表诚意,我打算立刻谱曲,唱出来给你听。”
萧无衣嘻嘻笑道:“那是极好,好吧,我就再给你一些时辰。”
但愿能过关!韩艺故作沉思半响,见萧无衣的耐心差不多消磨殆尽,才道:“行了,行了,你听着啊!”
萧无衣小鸡逐米般的点头。
韩艺轻轻嗓子唱道:“终于做了这个决定,别人怎么说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爱真的需要勇气,来面对流言蜚语,只要你一个眼神肯定,我的爱就有意义。我们都需要勇气,去相信会在一起。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放在我手心里,你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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