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胖子与二桥很惊喜,王爷与匪争斗多时,也只势均力敌,并未致其受伤,没曾想王妃一出手便一鸣惊人,重伤匪。
不过,匪真是因为喜欢王妃,才会不忍出手?
众人悄悄的打量冷如寒冰的王爷,后看着神情自如的王妃,以及痴心看着王妃的水月,这是真的?
李晴一怒,道:“水当家阳谋落败,便要用阴谋?”
水月接过水云递过来的帕子,擦掉口上的鲜血,道:“我对你的心意还用宣之于口?你虽是燕王妃,有夫之妇,我也不介意。”
“一心喜欢,怎么忍心对你下手?”
李晴气极而笑:“无耻卑劣,今日便让你看看真正的厉害,让你后悔惹我!”后飞身上前。
纳兰盛元嘴角翘起一抹弧度,运功而起,跟了上去。
水月一掌推开众人,往后崖倒飞而去。
“晴儿,知晓你恼我当众说破了你我二人之间的关系,可我怎么舍得出手伤你?更不想你回到燕王身边,别气了好不好?”
李晴怒斥:“好你妹,胡编乱造,卑鄙无耻!”
“不要跑!”
水云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诧异,大当家于燕王妃是何态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大当家是想祸乱人心,让燕王夫妇因此而隔阂?!
燕王妃也着实可恶,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竟在决战之时爆出威能,出其不意,令大当家受伤。
水月深情款款:“去我们的定情之处,要杀要剐,都随你可好?”
李晴:“今日才知水大当家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土匪头子,为达目的可不择手段,去你的定情之地!”
水月眼底失望而伤心:“见我败北,便见异思迁,想回到荣华富贵之处,可曾记得我送给你的定情之物?”
李晴当即想到那根装有弑髓蛊的竹笛,恼意更甚:“去你的定情之物,用心险恶,不知廉耻,怨不得会兵败至此。”
“哼···无怨无悔吗?我看是气急败坏,狗急跳墙,连诬陷一介女流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不能的?”
心腔内一股热意逆流而上,水月苦笑,血流顺着嘴角流出,身形加快,转过身去,道:“我能理会你的用心,不论你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李晴看了从半空中突然落地的纳兰盛元一眼,与有些怒气的二桥等人,没去解释,以方才水悦威胁她,不难看出事情真相。
若这些人误会,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望着李晴与水月的身影在半空中一闪而过,二桥等人有些焦急,道:“王爷,王妃去追匪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水云与水二当家组织人撤向水月离去的方向,纳兰盛元挥了一下手,众人铆足精神前进,纳兰盛元眼底伤感顿露。
李晴若是那么容易变心,便不会对他如此态度,水月在李晴身上用了要命之物,而李晴不自知。
水月若死,李晴是否会有危险?
纳兰盛元飞身到二桥身边,悄声吩咐一通,二桥面色郑重,当即离开队伍,向后跑去。
后崖边,水月站在一块如怪物头颅一般的山石上,大风猎猎,吹动袍服,他丝因打斗而变得有些散乱,有种独特的美感。
李晴站在一棵身体已经伸出崖边的木槿树上,花朵正浓,满枝馥郁。
纳兰盛元一凛,失声道:“回来!不可莽撞,本王相信你不是始乱终弃的女子,水大当家的话便如这风,一吹而过,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