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的都让她好不自在。
叶真铭转过身,背靠在车门上,长腿交错着,半低下脑袋:“这两天,我想了很多。我们之所以变成今天这样,是我的原因比较大。现在既然决定把话摊开来讲,我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你的心里,是不是还想着那个人?”
沈莞蹙眉。
这家伙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说什么不好非要提这个?!
她有点心虚,正在思虑着如何回答,叶真铭忽然转过身体,将她整个人压着被开着车门,双手撑着车顶,将她整个人都箍在当中,目光又深又沉又锐利:“回答我,沈莞。”
沈莞极少被叶真铭这样逼迫着,心中一紧,神情颇不自在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是啊,他想说什么呢?
他原本就想好的。
今晚一定要个说法。
在过去的十几年里,他和沈莞的关系就这么不好不坏不冷不热的拖着,虽然订了婚,但是谁都没有结婚的冲动。
直到昨天,一个男人拿沈莞性命威胁自己,要他交出藏宝图的时候,他的心忽然就乱了,慌了,不知所措了。
这是真真实实的绑架,不是开玩笑,不是拍电影,更不是做梦。
他心乱如麻,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
他没有藏宝图,只有钱,如果给钱,对方能答应吗?
绑匪说一小时后联络,却没了消息。
那时候一个可怕的念头窜入脑海。
如果,万一.......
她遭遇撕票怎么办?
她回不来怎么办?
他就这么失去她了吗?
那个并不是很在乎,也没有好好疼爱过的未婚妻?
这念头让他胸口一滞,一口气憋着差点没缓过来。
好像,人只有在即将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才明白对方存在的意义,才清楚那个人在自己心中原来占着很重要的位置。
虽然后来,在他万分踌躇万分焦急的时候,她回来了,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但是那种差点就要失去她的惶恐,那种后悔没有好好对她的歉疚,从那一刻开始,却已经生根芽。
这颗芽疯狂而茁壮的成长,并时时刻刻提醒他,该做些什么了。
一直耗在那里,是对沈莞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
而且,随着年纪增长,那些年少轻狂,那些曾经令他流连忘返的纸醉金迷似乎渐渐也失去魅力,他不再那么起劲,变得意兴阑珊了。
是该收心的时候吧?
只是唯一的顾虑是——她呢?
她的心里是不是还惦念着叶城珏?
这是他所不能容忍的。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搞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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